“不好說。”
確認程序沒問題之后,梁肥直接利用通信接入了空間站的網絡之中。
并用他自己做的新版后門程序第一時間黑入了空間站最重要的數據庫。
梁肥突然說道“數據庫也被人動過了手腳,有人用內循環鎖死了數據庫的寫入功能,只能讀取,也算是個保護數據的手段。”
“能破解嗎”
“可以,要點時間而已,但沒這個必要。讀取數據又不需要繞開這個限制,反正我們是第一個來的,到時候信息也都得共享出去,現在刪掉那些數據吃獨食沒意義。”
“也是。”
梁肥很快就讀取了數據庫的部分數據。
稍微看了看,船長室的兩人就被那些觸目驚心的實驗記錄數據,以及那些慘死的人沉默了。
哪怕是他們曾經就見到過不少類似的事情,第一眼看過去的時候都會因為左徑的這個龐大的人體實驗的數量而震驚。
不過他們也都是專業人士,在一開始的情緒波動后也沒有忘記他們過來的正事。
李偉奇突然接了個電話。
他在說了幾句,掛斷之后,對梁肥說道“派出去的那兩艘船還在發通信,不過空間站沒有任何回應,上面應該是已經出事情了,空間站的監控還能用嗎”
“能。”
數據庫攻陷之后,主控系統和監控系統當然就是次要和第三需要去占據的系統。
主控系統此時已經在梁肥的控制下,而監控系統也在他話語剛落的時候被他所占據。
滿地的破碎尸體立刻映入了兩人的眼簾。
不斷地在監控之間切換,然而能夠看到的所有地方,幾乎全部都被鮮血和碎塊所占據。
“有點意思,空間站上的人應該已經死完了,只有外面分出去的幾個結構那邊還有人活著。”
李偉奇感覺有些不對,問道“死無對證,這真的不是屠殺嗎”
“不是。”
梁肥說著將他剛剛從數據庫里找到的一份放在明顯的位置上的文檔拿了出來。
這是一份關于左徑分子的身份的證明文檔。
記錄了左徑分子加入的時間、負責的工作以及究竟在什么地方和左徑有牽連這些內容。
他隨便看了看,就能在尸體堆積成山的空間站主要結構里看到很多左徑相關的人員的尸體。
如果制造了屠殺的這個人真的是在隨意屠殺的話,那這份文檔根本不可能遺留在數據庫里。
“而且,好像空間站上不是死完了。”
在一個監控畫面的一角,有四個手腳手腳被扭曲的金屬鐐銬所捆綁,在勉強沒有被鮮血覆蓋的一個角落里瑟瑟發抖的活人。
“我們這次過來的任務有三個,最重要的是確認是否真的有維度感染,并在有維度感染的前提下想辦法進行控制。”
“第二是要確認空間站是否與左徑有聯系,如果空間站確實被左徑占據,那么就做好后續對空間站進行控制的準備。”
“第三,就是確認之前那個向我們報告了空間站問題的人靈能者的身份。”
梁肥說著,伸出了三根手指,然后又收回了一根說道“維度感染確實存在,并且已經被控制。”
“空間站確認與左徑有關,并且左徑分子基本上已經全數死亡,只有少部分在那些脫離了空間站的區域,并且也已經被疑似平民的人所控制。”
梁肥晃了晃只剩下一根手指還豎著的手“現在我們只剩下了最后一個任務。”
李偉奇應聲道“確認向我們報告了這里的情況的那個靈能者的身份。”
“沒錯。”
“雖然空間站上很多監控都被人為刪掉了,而且還覆蓋了新的內容上去沒辦法恢復,不過那人有些粗心地遺漏了一些備份的監控,就比如這段。”
梁肥播放起了之前陳明在解決了維度感染之后,剛剛從實驗中心出來的那段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