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勢力不是誰來都可以直接打發走的。
結社內部有些渾水摸魚地人,但更多都是愿意在必要的時刻,也就是自身利益和帝國利益相符合的時候做出有利于帝國事情的靈能者。
“那些左徑公布的研究成果我們第五軍團對彩墨星域的掌控力度前所未有,可以依靠彩墨星域里左徑留下的那些樣品進行研究。”
“安無平經歷過兩次維度感染,每次維度感染就相當于給另一個維度了一個坐標,”
如果這件事情從頭到尾只在幾個星系里發生,規模再小一些,那他們第五軍團根本占不到優勢,更不可能從靈能結社那邊奪走一定的話語權。
李生自問自答了一句,對胡遺好像很熟悉地評價道;“他和安無平不同的是,安無平看到那些違背人類公序良俗的東西會清理。”
但是靈能結社不同。
“不管是靈能結社還是梵超研究所,都有能力從我們這里搶走這些東西。”
這一次彩墨的事件里他們第五軍團能掌握話語權主要靠的還是這件事情被鬧大了,情況緊急不得不需要一個軍團的支援。
“到最后最大的受益人,居然是個八竿子打不著邊的奧丹,這種情況你能接受嗎”
“維度感染的研究方案所有人都有,左徑公布那些東西的時候可不管能獲取到這些方案的人是誰。”
他仔細想了好一會兒,試探地問道“解決左徑”
綜合這些種種,副手相當為難地對李生說道“主要是其他人那邊不好交代。”
“一般人可不會這樣,是有人在背后教他做事。”
“那個星系我們的艦隊打輸了,把整個星系放給了左徑,那個星系里最強的人,是胡遺。”
“其他人交代交代什么人死透了就不需要給其他人交代了。”
副手說道“我記得那個星系”
“胡遺之前被左徑帶去了另一個星系,和安無平一樣被左徑當成了分散我們戰斗力的誘餌。”
“從安無平做的事就可以看出這一點,所有被他找上門的左徑據點沒有一個左徑活口,沒有一點左徑研究成果能存活下來。”
“安無平對這些東西的態度就是徹底清理,只留下一些紙面上的東西證明這些研究存在過。”
“但是對胡遺來說,他之前既然能跟左徑有聯系的人合作,那么現在留下這些左徑空間站上的樣本絕對不是問題。”
“而且胡遺這個人在靈能結社那邊一直沒有除名你記不得記得胡遺之前是怎么登上靈能者通緝名單的”
同樣沒等副手回答,李生就自己回答道“胡遺主動協助攻擊陳明這個和靈能結社社長關系匪淺,同時又是靈能結社新一代最出色的新人的人沒有被除名。”
“好好想想里面的事情。”
李生一副告誡的語氣“所以我們不是唯一獲取到左徑研究樣本的勢力,這也算不上我們最大的好處,繼續想。”
副手從李生剛剛的說的話里已經得出了答案“那是安無平自己”
這一次李生沒有在反駁,承認道“就是他。”
“一個剛剛從失蹤中歸來的,沒有勢力歸屬,能潛伏能隱忍,連續經歷過兩次維度感染依舊存活,并擊殺維度感染源頭,擁有連續擊殺多名左徑高層靈能者實力的5級靈能者,這樣的人是不是這次事情里最大的好處”
“你再想想安無平怎么過來的”
有記錄的內容副手很快就給出了回答“他是在清剿了一個奧丹星域的左徑空間站之后,正大光明地一路往彩墨跑,中途被左徑設計陷害,混到了左徑身邊抵達了彩墨星域,最后他通過自己的肉體進入了超空間,通過某種靈能能力來到了路西。”
說完后副手又補充了一句“只有最后一段記錄有些模糊,其他的都是可以確定的。”
李生問道“所以他跟哪些參與進這次彩墨事件里的勢力有關系”
“都沒有,除了本來根本扯不進彩墨事情里的奧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