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誰也別想阻止我給珍兒一個溫暖的家
他猛地一拍桌子,喝道
“你們一起上我艾某人何懼”
“哦我胡了。”呂玲綺笑嘻嘻地推開牌,輕輕擦了擦額頭不存在的汗水,“雖然什么都沒做,但還是辛苦我了。”
“”
呂玲綺根本沒有想過任何提高牌技的方法,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出千,在認定艾先生完全不懂這種技巧后更是大膽,從洗牌的時候就開始出千。
其余幾個在旁邊看的女人也按照之前的安排,一伙不住地正向鼓勵艾先生大膽猛進,一伙在艾先生不利的時候陰陽怪氣地嘲諷說艾先生手段不過如此哦,這都是戰術,戰術演練。
呂玲綺說過,連艾畜都糊弄不了,那之后也是無用,他們的奸細要培養出擅長正面刺激、擅長反面陰陽怪氣、還有專門吸引人來賭的隊伍,這樣才能弄來大量的情報。
艾先生本來就不懂出千,這次更是被眾女伺候的享大福,從上桌開始就不停被胡,一開始他還強行搖晃著羽扇保持冷靜,可看著卞珍臉上從哀怨到失望再到絕望,他越是著急越是昏招連連,后面呂玲綺甚至完全不用出千就能殺的他大敗。
“哎呀,好煩啊,怎么老胡艾畜啊。
行了行了,今天就玩到這吧。
艾畜虧這麻將還是你做出來的,你也不過如此。”呂玲綺茶香四溢地說著,原地十分欠揍地扭了扭身子。
艾先生面如死灰,難以置信地看著面前的牌局,又看了看面前一臉絕望的卞珍。
此刻卞珍眼眶通紅,淚水已經不住地滑下來。
艾先生顫抖著道
“這,這次不算,再,再來一把”
嗚嗚嗚,卞夫人一定是想著我能把她救出苦海,我我太小看蛆庶老婆了,我,我要再來一場。
呂玲綺伸了個懶腰,嘆道
“行了行了,虛度光陰,十分無趣,此事就罷了吧,艾畜你也是要臉的人,別來我這現眼了。”
“不不不,真的是最后一把,我發誓,我一定能贏下來。”
呂玲綺打了個哈欠道
“過些日子吧,我天天跟你一起打麻將成何體統
就你弄出來的那些什么歷史也不好用啊,這些日子我弟小然心情不好,莪還得好好哄哄他呢”
火藥的事情施然和呂玲綺這幾天一直特意壓著沒說,這會兒故意透出一點,艾先生看著卞珍絕望的模樣哪里還能忍得住,他立刻一躍而起
“彼其娘之,這個有我的事情重要嗎
小然才多大,我都四十了,時光不等人啊弟妹。”
呂玲綺不屑地道
“我不管,我反正告訴你了,我弟很忙,他這么忙,你這個當師父的這么閑我是看不過去。
什么時候小然不忙了,咱們再來下一局,此外別找我了,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樣游手好閑無所事事”
“彼其娘之”艾先生一躍而起,憤怒地道,“我告訴你別太猖狂啊,五天,就五天嗷,五天之后咱們再戰,我就不信我下次還能輸給你”
他氣呼呼地站起身來,又非常深情地看了卞珍一眼,卞珍別過頭去,兩肩輕輕抖動,顯然哭的非常傷心。
“別,別哭,珍兒,你等著我嗷,我一定,一定救出你來
哼,姓呂的你別猖狂啊,下次,下次一定殺得你跪下”
他一甩袖子匆匆走遠,一邊走還一邊忍不住回頭看看卞珍,一種強大的使命感壓得他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