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紹軍士氣高昂,這時候要是有人叛變那純粹是嫌命長了。
而另一邊,呂布軍居然還在磨蹭鄄城磨蹭,甚至沒有半點向東阿增兵的跡象,駐守戰略要地東阿的居然是之前曹軍降將毛玠。
也就是毛玠的節操還算不錯,沒有第一時間直接降了。
但他也立刻派人告訴呂布袁紹軍不是自己能抵擋的了的。
要是呂布不支援也沒有別的奇策,東阿估計也支持不了多久,毛玠最多幫呂布抵抗個十天,十天之后他也不能繼續冒著百姓被餓死的風險繼續應付圍城。
呂布倒是非常自信,他派人告訴毛玠,這一戰不會有什么太大的問題,只要毛玠支撐十日,若是還不能解圍,那便是呂布無能。
作為之前呂布軍的手下敗將,毛玠也只能暫時相信他們。
呂布軍眾人也知道此番又是徐庶畫策,出于對徐庶的盲目自信,眾人都選擇按兵不動,先相信,徐庶說沒事,那就肯定沒事。
但重壓之下,有個人坐不住了。
定陶,麹義像發病了一樣大吼大叫,要求面見徐庶。
曹性在一邊悠然剔牙,樂呵呵地道
“老弟啊,想見徐府君作甚啊”
麹義梗著脖子,雙目殷紅如血,忍不住喝罵道
“此番袁紹南下,必攻蒼亭。
蒼亭失則兗州失,徐府君這般畫策門戶大開,這又意欲何為
為何不迎頭痛擊,若是都不敢去,讓我去啊”
曹性樂呵呵地道
“不知道。”
“不知道爾為大將,居然說不知道
徐庶是如何帶兵,麾下竟有爾這般”
“哎,先別急著罵。”曹性悠然道,“我不是徐府君麾下,也不是什么大將,只是個尋常的小卒而已。”
麹義無奈地癱坐在地上,惆悵地道
“久聞徐府君擅長用兵,我才冒險來投。
要是早知道如此,我還算了,你們干脆把我交出去,袁紹沒理由了,打呂布的時候說不定下手輕點。”
他垂著頭默默無語,顯然沒想到自己一生戎馬,最后居然落到如此下場。
曹性笑嘻嘻地道
“沒事,徐府君走之前說將軍要是真的想問倒是可以提前跟將軍知會一聲
這一戰徐府君會大敗而歸,但之后袁紹也會大敗而歸,并且之后再不敢進犯兗州,所以此事請麹將軍千萬放心”
麹義先是一怔,隨即冷笑道
“一派胡言若是徐庶大敗袁紹,如何自己也會慘敗
若是他慘敗,之后袁紹為何不敢進犯兗州
真是一派胡言,爾,爾等就不覺得荒誕”
“嘿,如何荒誕之前徐府君做過更荒誕的事情。”
麹義本就脾氣暴躁,之前經過典韋的教育少有改善,此刻卻再也忍不住,冷笑道
“若是成了,我認爾為父,若是不成,認我為父,你敢不敢”
曹性大樂,沒想到袁紹手下的這位頂級猛將居然如此,他樂呵呵地道
“沒問題,我曹老五出身卑賤,別說收你為子了,認你為父我也不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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