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延年瞳孔一縮“嗯展開說說”
越飛鷹越想越憋屈“我奉舵主您的命令前去送信,誰料剛剛來到陸堂主的家,遠遠地便看到陸堂主在在白日宣淫,我又不好打擾,便御炁將信丟過去。”
“誰料我剛丟出去,陸堂主就隨手拿出一道真炁,這一道真炁相當不得了,遠看只是一道,距離我近時,居然化作幾十道,瞬間將我砸飛了上百米。”
“舵主,您只說給陸堂主送信,沒說送信這么危險啊。”
越飛鷹滿腔委屈,大家都是黑水宗的,出手居然如此沒輕重,送個信居然是高危職業。
“白日宣淫”江延年察覺要素,瞪著眼睛道。
提到這事,越飛鷹酸得不行“就是白日宣淫,跟一名紅衣女子在院內。那女子真的騷,竟將陸堂主壓在身下,我還沒見過這么騷的姑娘,不過隔得太遠,我看不見臉。”
“我明白了。”江延年捋了捋胡須“陸堂主正在風流,你冷不到過去壞了他的好事,免不了要教訓你。”
越飛鷹捂著傷口“可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看到了一眼,而且兩人都穿戴整齊,我什么都沒瞧到,至于嗎”
聽著兩人分析,旁邊的夜醫忍不住道“有沒有可能,陸堂主根本不知道越統領的身份越統領二話不說就丟信,陸堂主指不定以為是誰對他放暗器呢”
此話一出,滿堂寂靜。
越飛鷹嘴角抽搐“真相竟然是這樣的嗎”
“管是什么樣,今晚必須好好地給他接風洗塵,這位陸堂主確實挺霸道啊”江延年對未曾謀面的陸斬,已經開始有些忌憚。
越飛鷹點頭“要不要喊止罡副舵主作陪他負責監視陸堂主,肯定比我們了解陸堂主。”
江延年思索片刻,搖頭“算了,止罡老弟有自己的任務,沒事少打擾他。”
倒不是體貼副舵主,而是江延年不想讓止罡多插手舵中事,現在這種偶爾喝酒、平時互不干擾的狀態正好,省得止罡分他的權。
想到這里,江延年又問道“你們也暗暗觀察幾天了,知道陸堂主好哪口嗎”
越飛鷹認真思索,道“除了女人之外對了我聽說陸堂主的下屬,平白無故成了禿頭,好像是被陸堂主剃的。”
江延年捋了捋胡須,久久未曾言語。
夜晚。
陸斬換上黑水宗校服,按照信上所說的地點,來到了燈紅酒綠的白虎街,跟黑水宗教徒相聚。
陸斬沒想到江延年膽子這么大,居然將地點選在白虎街。
可轉念想想,汴京舵發展多年,想必早已融入汴京大小街道,只是平時不顯山露水,大家不知道。
“陸堂主,這里”
陸斬從街頭來到街尾,終于看到一位熟人,赫然是白天給他送信的越飛鷹,當時驚鴻一瞥,他記住了越飛鷹的模樣。
“這是什么地方”陸斬跟在后面,看著越飛鷹一通亂繞,來到了一座不起眼的窯子里。
越飛鷹訕笑著解釋“這是咱們在白虎街的產業,以后您有什么事情盡管來這里吩咐,咱們舵主原本打算在第一樓給您接風洗塵的,可是最近白虎街嚴打,舵主覺得還是低調點好,希望堂主您能理解。”
事情的真相是,江延年確實想在第一樓,可被白霧一哭二鬧三上吊婉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