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問我是誰嗎”
克萊門斯依舊面無表情,不過,他也對肖亦的問題感到了疑惑。
“我是克萊門斯。”他回答“除此之外我不可能是其他任何人,肖亦,為什么要問我這個問題”
“”面對克萊門斯的疑問,肖亦沉默了片刻。
肖亦自己也不知道他為什么會突然冒出這樣的想法,他只是突然感覺眼前的克萊門斯有些陌生,與他之前所見的克萊門斯有些不太一樣。
之前,肖亦所見的克萊門斯雖然總是面無表情,但他依舊是一個擁有著感情的人。
而此刻肖亦眼前的克萊門斯,卻是什么都沒有,僅僅只是一具面無表情的傀儡罷了。
肖亦也不清楚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只是有這樣的感覺罷了,只是一種直覺。
但是,只是直覺,可還不足以成為證據。
所以,肖亦想了想,只能是這么回答道
“不,沒什么,我剛才好像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導致我現在腦子里有點亂。”
“這樣啊。”克萊門斯說“那你先去休息吧,這里我來解決就行了。”
克萊門斯再次看向那群人,說道“這本來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要各位答應我不到處亂走,今晚就在旅館好好休息就行了。”
克萊門斯已經說得很客氣了,而且這也的確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然而,那帽子男依舊一臉拽得不行的表情,說道
“我說啊,我們想怎么樣關你屁事老子可是很期待露營的,而現在只能在這里露營了聽懂了嗎”
克萊門斯見實在與那帽子男無法溝通,只能看向更年長的那一對夫妻,他們似乎是那帽子男的父母。
克萊門斯對他們說“先生,以及這位夫人,我真心的勸諫你們,不要再外露營,還是進旅館內比較安全。”
然而,克萊門斯的想法落空了。
能教出這樣的兒子,并縱容他向別人大吼大叫,這對父母究竟是怎么樣的人,已經很明顯了。
“哼”那看上去三四十歲,還穿金戴銀的婦人,抱著手,當即莫名其妙的扭動身軀,眼珠亂轉一圈,擺出一副鄙夷的神情。
她說“我家的兒子又不是要犯法,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唄,又沒要花你的錢。一群小孩子想玩一玩而已,能怎么你嗎再說了,我們的事你這么關心干什么難不成你要在這里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嗎”
而她的丈夫,這一家人的父親,則是沉默不語,默默的站在后面。
看來他在家庭中的地位,并不怎么高。
“”而克萊門斯,對此也只能沉默不語。
“好了好了,其實這也沒什么,我們不露營了就是。”這時,一個標準白人長相的金發女走了過來,笑嘻嘻的對克萊門斯說道“這樣你就不用再糾纏我們了吧”
克萊門斯回答“你們能接受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