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盈盈一聽這話,眉眼間露出笑意,“那咱們到時候也去見識見識。”
趙氏心里不贊同這個提議,嘴上卻道:“行。”
她知道女兒的性子就是越不許越惦記,還不如直接去看看,省得她偷偷溜去了自己還要擔心。
送走趙氏,潘盈盈從空間里翻出裝銀票的匣子。
滿滿一匣子的銀票,面額最大五千,最小一百,加起來有三十多萬兩。
懷安產玉,賭石盛行,那必然不缺銀子,如果系統商城收原石,她就能把銀票花出去,然后從商城換成現銀。
如果商城不收,大可以直接去錢莊兌換。
天下一旦大亂,銀票說不定就會成為廢紙,還是盡早變現為好。
想了想,她去帳篷外把紅蓮叫進來,讓她和綠梅去挨家挨戶通知一聲。
她們要在懷安待幾天,也讓他們到時候再城里想辦法把銀票變現。
晚上,潘盈盈躺在床上閉上眼,卻怎么都不見睡意。
旁邊沒有拖拉機似的呼嚕,還真有點不習慣。
不過她又不是什么受虐狂,正好趁著名正言順現在分開睡。
這么想著,潘盈盈強迫自己開始數羊。
另一邊,于朝生和霸天擠在馬車里。
摟著毛絨絨的胖虎,蓋著床薄被子,于朝生沉沉嘆了口氣。
由奢入儉難啊!
馬車哪里比得上寬大的雕花大床?
不過為了明天有精神,于朝生強迫自己入睡。
可是越強迫越睡不著,尤其是霸天身上總有一股若有似無的血腥氣。
他一下午沒去潘盈盈那邊,自然拿不到霸天的沐浴露和牙刷,給它打理都是用的清水,他今天也是用的清水洗漱,總感覺沒洗干凈。
但要讓霸天去睡地上,他又舍不得,他兒砸可從沒睡過冰冷冷的地。
不過,哪怕是這樣惡劣的環境,也不可能去給那女人道歉。
況且,他都不知道那女人為什么好端端的突然就生氣了。
不就是霸天弄了一身臟回來?可洗干凈就行了啊,為什么她會生氣?
于朝生想起在穿越前某一個劍組成員,那人自從談了女朋友,口頭禪就變成了“她怎么生氣了?”“她怎么又生氣了?”“她怎么又雙叒叕生氣了?”
真是女人心海底針啊,所以潘盈盈到底為什么會生氣?
為什么啊啊啊啊啊啊?
于朝生想不出來,甚至想得更加睡不著。
馬車里突然傳來“咕嚕嚕”的聲音,一扭頭,霸天眼睛瞪得像銅鈴,顯然也沒有睡著。
剛才的“咕嚕嚕”也是從它肚子里穿來的。
于朝生抬手捂住臉,這家伙怎么又餓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霸天不知道于朝生的痛苦,它也不明白為什么阿爹會帶著它睡在這么狹小逼仄的地方。
它抬頭拱拱于朝生,沖他可憐兮兮“嗷”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