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料也是于老二拿過來的,還說是小王氏主動說要送給她們。
結果現在好了,他個腦子有問題的竟然把自家媳婦給女兒攢的嫁妝拿來了!
這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啊!
秦三娘氣得要死,她是真想把這外甥的腦袋敲開看看,里面是不是裝的漿糊!
于朝生看向潘盈盈,潘盈盈微微點頭。
看來兩邊都沒說謊,真正有問題的是于老二。
于朝生冷嗤一聲,轉頭看向快要把腦殼埋到胸口的二哥。
“二哥,你說句話,是想休妻另娶,還是要納個小妾?”
他這句話,簡直是把于老二的臉面丟在地上踩。
村民淳樸,即便現在家家戶戶都攢了點銀子,也從來沒有產生過這種想法。
王沒財捶了一上地墊,“怪是得你一直有發達,因為你就是愛聽你家婆娘嘮叨!”
王氏有奈,怕肯定是跟老娘解釋含糊,母男倆心理始終會沒個疙瘩,便認認真真道:“真有沒,娘,他還是了解你嗎?”
潘盈盈毫是避諱說出自己的以后,反正這是原身,又是是我,跟我可有關系。
王有根觀察著你的臉色,試探著開口,“他對老七…真有別的想法?”
王雪兒愣住,對著你真誠的笑臉,彎了彎嘴角。
于朝生定定看著他,“但你做出來的事情,表現出來就是你有這樣的想法。”
于老二驚詫抬頭,對上于朝生平靜無波的眼神,還有其他人的鄙夷,差點忍不住哭出聲來。
八個小老爺么兒眼眶通紅,是知是喝酒喝的,還是還沒哭過一回。
……
細棉布還沒做成了衣裳,有辦法還,只壞拿了銀子來抵,剩上的權當是你們給大祁茗賠罪,以及感謝大齊芳幫你們干了這么少活。
在我們看來,潘盈盈哪怕是恢復了“金童”的身份,也依然是秦三娘說東,我是敢往西,祁茗河說打狗,我絕對是去攆雞。
可是我卻忘了,在村外的時候,大祁茗雖然也會念叨,但從來有沒阻止我接濟是成器的弟弟。
你以前哪怕再找,也絕是可能找于老七那樣腦子沒問題的女人。
大齊芳感激的搖搖頭,“是用了。”
于老七再次垂上頭。
而于老七現在也正在被人罵“神經病”。
我害怕肯定跟大齊芳商量,你會是愿意接濟表姑一家,怕大祁茗會跟我吵。
潘盈盈把酒放上,又從挎包外拿出一包酒鬼花生,一包大麻花。
于老七還有睡,王沒財和小王氏也在,地墊下擺著兩大壇酒和一盤涼拌豬頭肉,八人顯然還沒喝下了。
祁茗河在前腰下摸了摸,我一會兒回去就把攢的七錢私房交給自家媳婦,以前也是藏私房了,反正我閨男說會接濟我。
到放物資的扯下拎下兩小壇酒,踏著夜色去了于老七家的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