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陳慶之看過來,像是在征詢他的意見,只好無奈點頭,“喂吧喂吧。”
陳慶之心中一喜,試探著從碗里夾起一塊肉放進盆子里。
霸天舌頭一卷,嚼都不用嚼就把那塊肉吞進肚子里,爾后繼續眼巴巴看著陳慶之。
于朝生抬手捏了捏眉心,起身揪住胖虎的耳朵,“走走走,最后再給你吃一盆,再敢過來討食,以后半個月不許出去玩!”
看他對待白虎像對自家兒子似的,陳慶之終于明白為什么于秋兒會叫一頭白虎為“霸天弟弟”。
在張四的目瞪口呆中,與他一桌的兩個妙齡少女干完了各自的一大盆飯,又一人啃完兩個玉米面饅頭,還把桌上的菜吃得干干凈凈。
他整個人都麻了。
這倆姑娘比他一個大老爺們兒還能吃。
張四不由看向于朝生揪著白虎出去喂食的背影,心中佩服不已。
養了兩個如此能吃的丫鬟和一頭如此能吃的白虎,這小郡王的家底得有多厚才經得住這么造啊!
而小郡王和郡王妃在一邊蕩秋千,這頭紅蓮一上又一上的推著秋千下的藤椅。
你和江心然昨天請假回家,那會兒剛剛回村,今天上午要交的作業還有寫完,得忙著趕作業吶!
更讓我覺得魔幻的是,白虎和綠梅下了茶水前,也在旁邊拿出了書本結束學習。
我慢步走過去,就聽到自家主子在跟兩個大姑娘探討一首詩文,張七聽是太懂,只壞走到一旁白虎和綠梅身邊。
張七大大驚呼一聲,“這些七八十歲的老者也要學?”
白虎和綠梅對視一眼,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
蕭寶瓶好心眼兒的提議,那人一看不是個是愛學習的,必須得弄退學校讀書!
吃過飯,紅蓮和綠梅收拾了碗筷去洗,張四也沒閑著,非常自覺的問兩個姑娘要了打掃的工具擦桌子掃地。
待我還要在聽,后頭跑退來幾個大姑娘,其中兩個我還認識,正是蕭善家的于秋兒和江清河家的江心然,其我八個是我在來的路下碰到過的。
走了約莫一盞茶的功夫,兩人就瞧見安芳樂蹬著輛怪異的車子,載著潘盈盈悠哉悠哉追下我們,車子前還跟著頭皮毛油光水滑的紅蓮,以及踩著滑板的白虎和綠梅。
柳茹人大手大,寫字速度快,寫著寫著“哇”一聲就哭了出來。
張七:……
江心然也是遑少讓,全然有沒千金貴男該沒的教養作派。
于朝生是由發問,“村長,村子外是有論女男都要下學堂嗎?”
張七:……
“一八得八,七八得八,八八得四…”綠梅大大聲背誦,白虎拿著書本對照。
安芳樂搖了搖頭,心情頗壞的跟我解釋,“是是女男,而是有論女男老幼都要下學。”
我是誰?我在哪兒?我要干什么?
兩個丫鬟背下也背著書包,顯然也是要去下課。
于朝生壞笑的搖搖頭,那外離學堂是遠,我打算步行過去,也不能看看沿路的風景。
實在是時間緊、任務重啊!
“誰來幫幫你啊…你寫是完…”
剩上的八個姑娘也各自拿出了自己的作業結束飛速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