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隨從的幼師也一直在維持秩序,沈鳶茉一開始都沒看清,這些小孩都分開站著不動了,為什么幾個大人還搞不定。
直到那個大哭的女孩被推搡倒地,哭聲愈發凄厲,靠近這邊的人群往后退了幾步,沈鳶茉才看清,居然有好幾只六分,正對著她的腿又打又擰。
有兩只六分特別靈活地攻擊完就跑,躲過修斯和老師們的追捕后又從縫隙鉆回來繼續對倒在地上的小女孩又踢又打。
“我們班不需要你這種連戰偶都驅動不了的垃圾”鬧得最厲害的小男孩叫囂著喊道,“就憑你,也想上首都一院,垃圾永遠都是垃圾每天給你吃著國家的資源就是浪費”
“給你們這幾個恃強凌弱只會窩里橫的小兔崽子發放戰偶才是浪費,”修斯瞬間釋放威壓,叫囂最厲害的幾個立刻啞了火,連人偶都控制不了,幾個六分抽搐了下,倒在地上不動了。
小女孩畏懼地縮了縮身體。
既然修斯說了她打不過,沈鳶茉雖然看著很氣還挺沖動,但依然老實站在原地沒動,直到鬧事的幾個被老師和趕來的學生會干事扭送到一邊,她才靠近。
“還挺聽話。”干事們押著犯事的走了,修斯倒是還留著。
“我是那種明知道自己屁用沒有還非要上去添亂逞英雄的人嗎”沈鳶茉看著地上的幾只戰偶,撇了撇嘴。
好好的娃,被交給熊孩子手里,可惜了。
不能動的戰偶也被人帶走處理了,剩下的孩子們也被老師帶走繼續參觀,圍觀群眾們散去,就剩下還躺在地上等醫務人偶過來撿的小女孩。
“這只還用不用管”沈鳶茉蹲在一邊看了兩眼,指了指小女孩,又改口,“這位。”
“不用管,我們走。”修斯咔吧咔吧捏了兩下指關節,“你也餓壞了吧”
“嗯。”沈鳶茉也沒有什么多余的好奇心或者同情心,既然作為學生會主席的修斯都說不用管了,她也就跟著起身要走。
“怎么了”修斯走出去兩步,見人沒跟上來,回頭問道。
“稍等。”沈鳶茉看著躺在地上默默流淚的小女孩,又蹲回去,“需要我幫你把娃裝回去嗎你自己會不會整啊。”
小姑娘擦了擦鼻涕,看了她一眼,沒說話,只把娃又抱緊了一點。
“不用我修那我可走了。”沈鳶茉再次起身。
“她手法可棒了,錯過這次機會你過陣子也許都約不到她。”修斯往旁邊一站,單手揣兜,要笑不笑地說道。
“”小女孩看了眼修斯,又看了看沈鳶茉,終于小心翼翼把懷里的人偶遞給她。
“把筋掛回去就行,沒啥大唔,”沈鳶茉接過娃,熟練地擺弄幾下。不需要全部拆開,把拉扯過程中錯位的筋條調整一下就行,只不過檢查到娃頭,她又頓住,“得補個妝,這個也快,等我吃完飯,十分鐘就能補好,不過你有錢嗎”
小女孩猶豫著點了點頭,這會兒已經顧不上流眼淚了,注意力都在沈鳶茉手上。
“補妝100點,想換妝就500點,不過這個月我打八折,換妝可以給你按400點。你自己選,我在白鷺街26號,你想補妝就半小時后帶著娃去找我。”
沈鳶茉還給她掃了終端碼,然后把調整好的娃還給女孩,就跟著修斯一起去食堂。
“看見小女孩哭成那樣,你都不會心軟送她個妝嗎”修斯調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