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schreyer不解。
徐敬西慢悠悠說:“他怕我利用完就收拾他,他會天天想辦法活下去,二選一,不是我就是劉懷英。”
十分篤定彪哥就這個心思。
真的,覺得徐先生只消一眼,對任何人的心思便了如指掌。
“萬一您算錯呢?”schreyer詢問。
“不會。”對于這位相處多年的保鏢,徐敬西不隱瞞,“他這個人風向吹哪里,他飄哪里,沒什么主見,粗鄙之人,要不也不會淪落被人掌控的地步。”
schreyer卻說:“我之前挺怕他會綁架黎影,以此來威脅你。”
明知道劉懷英在哪,他也不出手,就這么看別人為了討好他,而去對付劉懷英。
“彪哥其實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事,但他還沒吐出來。”徐敬西喝了口酒,開玩笑說,“你覺得,人一旦想活下去,最會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投靠?”schreyer認為。
單純了不是。
徐敬西道:“不,是死握住秘密,一旦死了可就沒人知道,你說,我敢讓他死么。”
佩服。
所以他才留著彪哥,而彪哥從未什么事都透露。
徐敬西補充:“所以我猜,他定是不肯坦白,要是我都知道了,他可就沒有退路。”
schreyer看他的背影,心有顧慮地提醒:“你何必再同劉懷英計較,倒不如撇手不管,對你的身份多安全,你以前出國都是本份賺美金談生意,如今遇上劉懷英,你行事越發有偏差,我只怕一不小心鬧大了,對你多有影響。”
懶洋洋地,徐敬西習慣性喝酒,只給一句。
“就他那條狗,我都討厭。”
“…”
“這些事,別讓黎影知道。”徐先生補充。
schreyer能明白。
徐先生,不喜歡自己不好的一面總是出現在黎影面前。
可黎影一旦不聽話,他總控制不住暴露自己的本性。
就比如那支鋼筆的事。
沉默幾分鐘。
覺得徐先生最近喝酒十分頻繁。
schreyer心有關心,小聲說:“注意身體。”
“天亮你抽時間,帶黎影去看虎鯨。”徐敬西突然吩咐。
schreyer看他的背影,忍不住提醒:“您有沒有發現,是否過度關注于她了?”
至少,schreyer從未見他處處對女人這也管,那也管。
“不該關注?”他反問。
“不是。”schreyer說,“她是喜歡你,雖然她嘴硬,你要是留在身邊,可以換一種方式。”
“什么方式?”也不知道是不是這祖宗的下意識詢問還是深夜無聊,只當隨口應話。
schreyer說:“在歐洲,她說過,和你不同世界,過于強求融入對誰都不好,她想要簡簡單單的快樂。”
男人挑眉:“你挺了解她。”
schreyer有些后怕地退了一步,頷首。
“別誤會…”補充,“她平常話多,不敢和你聊天分享,她都往我這里吐。”
徐敬西猛地回頭,抬起手臂。
他媽的,十分想抽這個人。
然而,并沒真打這位老實本分做事的大保鏢,只是笑了笑。
“你們到底喜歡她哪里,怎么一個跟著一個都很關注她?和她交心?”
schreyer誠懇道:“因為她是你的人。”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