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先生一般在年底,年初,年中,屬于最忙時候,其他時候看心情,心情好便賞臉開會。
算算17日過去,郁金香不止最貴,且花期短,冬天不管用,養著養著就凋零了,拿出手機撥通男人的號碼。
遠在歐洲德國法蘭克福的徐先生躺在溫泉池里,閡眸,小憩。
岸邊的手機來回震動,他拿起一瞧,接聽那一秒小姑娘軟軟地腔音便立馬傳來。
“先生。”
一旦他忙,最愛守規矩是她,除非深夜忍不住才聯系他。
“安排好回國了么。”
對她的近況了如指掌,包括她滿心期待規劃回國的事。
“好了。”
溫柔的兩個字,指不定在乖乖點頭。
徐敬西后頸仰在岸邊的枕靠:“能自己回去么?”
“可以,那先生呢?”小姑娘盤腿坐在落地窗前,手指對著玻璃畫畫,“還在德國嗎。”
“在。”他說,“除夕才有時間。”
就算今日有時間,法蘭克福來回芝加哥夠折騰。
她噢。
明顯聽出來沮喪。
男人放輕音量:“不開心?”
黎影詢問:“你去看過科隆大教堂嗎?”
沒印象,徐敬西挑了挑眉:“有什么好看。”
她靜靜地說:“因為我沒去過德國,好奇。”
聽筒傳來男人低低的嘆笑:“那你過來,穿衣服,就現在,其他出境事宜讓schreyer辦。”
“…”
執行力有必要這么迅速嗎。
完全是大半夜被schreyer擄上飛機,連帶她收拾回國的行李箱。
1月14日。
歐洲經濟動脈的法蘭克福,大雪。
低調的保姆車緩緩剎車,歐元大廈面前。
黎影剛下車。
門廊一排又一排的行政座駕,全是紅色線圍住,皆是持木倉的安保人員在門口徘徊視察,個個煞氣十足,以及無數保險箱被黑衣服人員提進樓。
這陣仗,頂樓估計在商討新一年的貿易談判。
看著高大魁梧的機密安保,黎影略慫,后退幾步,不想上摩天大樓。
傍晚時分。
徐敬西才離開歐元大廈,坐進行政座駕內,車隊整齊有序護送主車,駛往萊茵河畔的古老皇城。
沒十分鐘,車隊停下。
被護送的勞斯萊斯幻影主車,后排緩慢降下車窗。
男人偏頭,緩慢吸著煙,不驚動窗外人。
小姑娘站在歐式建筑街角吃冰淇淋,領脖大大的白色圍巾,只露出一半的小臉蛋,圍巾礙事,又被她抬小手乖乖下拉,一小口一小口咬冰淇淋。
孤伶伶的。
陪她的schreyer估計被她遣進冰淇淋店買冰淇淋了。
怎能錯過法蘭克福的neis冰淇淋。
看她那樣,不是來見他,估計也是圖一口新鮮的冰淇淋。
大冷的天,她吃得慢,還能給冰淇淋融了,她小舌頭輕輕一舔,奶白色奶油被她卷入唇間,動作靈巧又說不上的熟悉。
唇角沾了點奶油,她未發現。
盯著她唇邊的奶油漬,徐敬西眸色倏而一沉,不疾不徐將夾在指尖的香煙送到薄唇邊,這一口煙抽得極猛,燒得喉嚨尼古丁辣味濃郁,盡數聚在喉間。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