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低笑了下。
“我先收拾個不聽話,別吵我。”
這句話,徐敬西是盯著小孕婦委屈可憐的臉蛋才說出來,視線壓迫的,凜冽的。
下一秒,黎影立馬膽怯地收回手,裝作若無其事。
默默后退,看著男人把手機隨意扔地上,啪地一聲。
看型號,似乎是剛買的,他又砸。
瞬間,男人關上門,手自身后上鎖。
門鎖卡鉗嚓了聲,寬敞沉寂的緣由,那一聲尤為清晰,激得黎影一哆嗦,大腦仿佛有一根緊繃的弦硬生生斷裂。
緊隨嘀、嘀兩聲。
是電子鎖輸入二道加密技術鎖的聲音。
似乎在防止她逃跑。
那一刻,黎影不受控制地后退。
他逼,她退。
落地窗外的寒風卷雪沫,那道沉穩的腳步聲不急不徐靠近。
昂貴的手工黑色皮鞋碾過地毯,一聲緩緩覆過一聲。
漸漸逼近。
越來越近。
頂著他幾近血色鋪底的眼眸,一時間,黎影呼吸不受控制的急促。
太子爺一身藏匿骨子里的偏執瘋狂,毫不留情沖她釋放,一步一步將她逼至沙發前,逼至落地窗,逼到昏暗的角落。
直至她無路可退。
欣長挺拔身軀的陰影徹底罩住角落里瘦小的她,影子不可一世到極致。
眼淚一下子奪眶而出,一顆一顆溢出眼尾,掉落:“先先生。”
“寶寶”她抬起那張無助的小臉,“小寶寶”
用她一張朦朧媚態的小臉獻媚,藏在一頭散落的長發間試圖喚醒男人的憐香惜玉,瞧上去,是止不住的可憐委屈。
男人瞳仁狠狠一縮,皮鞋更碾近一步,再次將她逼到墻角絕地:“你他媽還知道有寶寶?”
“我”
那只大手猛然捧住她的后臀最柔軟地,狠勁把握,泛白的指節愈漸收緊,腕骨垂墜粗臂的古巴手鏈幾近被臂上青筋暴起而迸裂。
另一只大手完全掐住她頸脖,強制性逼迫她抬起頸子,抵來懷里,低頸,噙住她顫抖不止的唇瓣。
強勢闖進。
狠了心霸占她所有的呼吸,貪婪要她的溫香馥郁,卷入互纏,她慌亂無助地推開他的胸膛,他不允許,發現,根本是以卵擊石,撼不動他力氣絲毫。
瘋了般掐住她脖子,禁錮住,狠了心咬破她的唇,越抵抗,他越變本加厲地占有。
血腥味很快彌漫在唇齒間。
他比她還要急促失控,往常愛掐她腰的大手變換成摁在后臀,沒移到她腰腹半點距離,克制卻又瘋狂。
徹底的,小姑娘的眼淚從眼角打轉,輕輕滑落,委屈的,難受的,窒息的。
漫長而貪婪的吻,不曾結束。
嘗到濃郁的血腥味,那片松軟的疼痛,那股腥氣混著甜膩,惡劣地感受渾身血液翻涌,好似這樣,徐敬西才能真真實實地感受到,這個女人終于回到身邊,真正在他懷里哭泣的滋味。
不是做夢。
終于,祖宗肯結束。
也從來不滿足一場吻壓制心中翻滾的怒火,擁住她,兩個人抱在墻角,互相喘著氣,一點兒也停不下來。
慢慢地,他看進她的眼睛,帶著質問:“為什么不想要我的骨肉。”
“我”一下子,黎影抽了抽鼻腔,委屈泛濫成災,哭得更兇。
“求求求先生,不要再欺負我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