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攀上他肩膀,埋在他懷里,“嗯。”
徐敬西抱著她吻,從鼻尖至唇瓣,和他在一起,她不化妝,沒有粉底,足夠他一寸至一寸地品嘗個夠。
幾分鐘過去,她細細喘著氣,男人也不算太滿足地停下,捏她泛紅的鼻尖:“看到了,害怕了?”
“不怕。”黎影搖頭。
書桌前的皮椅里,徐敬西手臂圈抱住她,一晃一晃地,往左往右:“下次我讓他們注意點,不能讓那些人來我們家里。”
她從他懷里掙扎了下,緊緊握住他的手臂:“先生要平平安安。”
徐敬西看到她眼里閃過的淚花,斥罵她膽小沒出息。
她說:“我明天想去燒香。”
徐敬西好笑一聲:“不用。”
說去,她第二天清晨便也去,徐敬西罵她傻,罵她要是沒事做何不在家掃院子。
她扎好頭發,氣鼓鼓上車頭也不回。
行,徐敬西撈起西服在手,去工作。
怎么娶了這么個東西回家。
司機也要搶他的,東山墅就留小陳這位司機。
徐敬西拉開一輛普通帕薩特轎車的車門,看著隔壁的奧迪霍希,“黎影,到底靈不靈?”
小姑娘手撐在車窗,沖他溫柔笑開:“靈不靈暫且不論,也要求。”
“求過?”
“求過。”
她點頭,很老實。
她補充:“第一次陪先生去歐洲,在羅馬的許愿池,先生給的一枚硬幣。”
他記得,那天還被迫陪她去商鋪買娃娃。
徐敬西扯唇:“所以黎影,你到底求了什么?”
“就…”
她起初不肯承認,吩咐小陳趕緊開車離開,小陳懼怕先生威嚴,哪敢啟動引擎。
霸道的徐敬西就這么直勾勾盯著她看,膽敢不說,車能停這里一整天。
眼前男人穿一身面料價值不菲的西服,純純氣場碾壓,他有他逼審的方式。黎影妙慫,全盤脫出:“當時就…希望你會喜歡我,就一點點,一點點都好。”
有無名份都好,那時候對著他,挺沒骨氣。
徐敬西看她好一陣,看她垂下的眼睫,看她透露出秘密而緊張不安的嬌羞模樣。
突然地,徐敬西笑了一兩聲,語氣輕佻:“有多希望?”
她微微動唇,“很希望,都求上神明了。”
徐敬西笑得更放肆了,“拿一塊錢的硬幣來許這么大的愿望,要不說你骨頭夠硬呢,除了我,誰滿足你?”
落下風的黎影腦袋一垂:“我沒有秘密了,我可以走了嗎?”
徐敬西懶懶抬手。
愛去就去,隨她折騰。
奧迪霍希先去寺廟。
自己開車去工作的先生看進后視鏡,車尾漸漸遠離直至消失。
就她愛看他平安無憂。
其實黎影一點也不聰明,一點也不懂徐家明面上能掌控多少全局,是的,絕對明面上的權力,她是一點不懂啊,因為徐家不會給她悟透這些。
有次帶珩禮去外面吃飯。
逢宋政清休假,跟著一家三口去,給一家三口開車。
王瑞今年回城,幾年歷練,從以前不愛言語不愛沾染世俗的少爺蛻變成短寸頭,麥栗色皮膚,樸素簡單。
三十二的年紀,還沒認真談戀愛,一股腦扎進前途路,如今已有光明大道。王家找對象聯姻,這輩子的婚姻也就這樣。
王瑞看著不遠處牽兒子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