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他不答應,她沒再開口。
偶爾看著圈內好友抱女兒出來赴約,她偷偷觀察徐敬西的神色,發現他云淡風輕,毫無表情。
他不是圖子孫滿堂的人,也不喜歡小孩吵鬧,可別提了,他身邊多少父輩家中兒子滿月團聚沒一個人敢邀請他吃頓飯。
更不提后來梁文鄴推著雙胞胎女兒出來玩,他看都沒時間去看一眼。
鑒于她的小心愿,徐敬西沒去執行,開會出差忙,好幾天都是如此。
可有沒有也無所謂,她自己去英國便好。
離別的晚上,黎影特意穿著性感睡衣,半夜敲開書房的門,拘謹又不安地站在徐敬西面前。
徐敬西虛瞇起眼眸瞧了一眼,很快,甩鋼筆寫公文:“又和昨晚一樣的把戲?”
“你膩了?”黎影自他身后,攀住他脖子。
徐敬西不太上心一笑:“有嗎。”
他對女人其實容易膩,不說不夠性感的,碰都不會碰。可他對她不膩,大概是沒能徹底掌控在手,他喜歡這種飄忽不定的感覺。黎影想。
繞到徐敬西懷里,合上他的鋼筆和公文,隨后,解開他的領帶,拆解白襯衣紐扣,一顆一顆,隨后將襯衣從他西褲褲頭抽出…
再到…鋌而走險的地方。
不出兩分鐘,徐敬西身上一片凌亂潦倒,靠在皮椅,結實胸膛敞露。
燈影綽綽,她有些出神地看著眼前人。
女人作亂的手還在進行下一步,是對她自己進行,她撩開那根細細的吊帶,迷惑他,勾引他。
“先生知道嗎?”
徐敬西略抬眼皮,瞧她。
她越說,她越脫。
徐敬西只是玩味勾唇,笑也不是笑的。
她指著胸口的美景,認真說:“我曾想把你的名字紋在這里,心臟位置。”
徐敬西惡劣地捏了一把,抬抬眼皮,手雖不老實,仍笑得一臉矜貴相:“怎么沒去?”
“紋這里,會被紋身師瞧見。”黎影貼到他耳邊,輕輕低語,“三里屯那幾位頂尖紋身師全是男性。”
三里屯太古里的紋身師多,也不知道她上哪打聽這行這業。
指不定是梁文鄴那個商家富二代圈子給她介紹。
徐敬西笑得更放肆,掌心用力,雪白肌膚很快落下清晰指印,總算滿意地收力。
小姑娘嬌叫了聲,手臂抬起,圈住男人的腦袋,“先生給嗎,給我就去。”
徐敬西捏她下巴,給她疼得委屈為止,冷冰冰罵了三個字。
“去你媽。”
黎影也不生氣,溫柔放下聲音補充:“后來怕哪天換學校,制度不同,紋身影響入職,沒敢去。”
徐敬西手指撫向她鎖骨下方的位置,再看已經被她整理的書桌,“誤我工作,回你的英國。”
黎影扭頭:“回就回。”
她起身,手腕卻死死掌控在男人手里,徐敬西看著她,“來書房做什么,想讓我早點休息,是吧。”
黎影問他,“明天我真去英國了。”
他果斷:“開會,不送。”
“…”
黎影歪頭,打趣:“你嫌棄我老了,不是小姑娘了,你有漂亮年輕的新秘書?”
又給她吃上醋,可她這樣越看越可愛,徐敬西嗤笑出聲,從抽屜拿出盒子,抱她去沙發。
“就算有。”徐敬西看著她,剝開她今夜精心打扮一番的綢緞睡衣,把盒子塞她手里,說得從容大度,“你也是最大的。”
她躺在沙發里笑咯咯:“我要告到奶奶耳邊,你想三妻四妾。”
徐敬西好笑:“你有這個本事么?”
“先生…”
“嗯。”
“今晚不戴行不行。”
徐敬西手臂托住她后腰,將臉埋在他肩頭:“乖乖聽話,孩子一個就夠了。”
她這回帶珩禮去英國,徐家暗里派人護送。
schreyer苦心學的中文終于派上用場。
珩禮有學外語,但年紀小,以至于兩個人溝通兩國語言揉雜,越來越費勁,盡管schreyer已經很溫柔去溝通,依然結巴。
珩禮極度平靜:“我們說英語,我已經在努力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