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琦雯與她擦肩而過,倆人從頭到尾都沒有對視,仿佛就是個陌生人。
徐雯雯站在指定的地方,出乎所有人的預料,擺出的是一個被捆綁的姿勢!
嚴建橋不由停止起身子,而畫面中,徐雯雯從懷里拿出一個白面大饅頭,直接塞進自己的嘴里,就當做是替代的堵塞品了。
她的身體被人捆綁住,嘴巴也被塞住,驚恐地不斷搖頭,發出類似小獸般哽咽地嗚嗚聲。
仿佛有人強迫她必須看著這一幕。
而在聽到尖叫的那一剎那,她眼中的淚水已經流了出來,身體不斷抖動著,想要后退,但牢牢被人捆綁住。
無法掙脫,只能接受自己既定的命運。
被選中為小丑游戲的小丑,下次站在講臺上被虐待的就是她了!
大家聽著徐雯雯的哽咽,都不由有些感同身受,有的人更是受不了地別過頭去。
這個演員的感染力要更加的強,似乎真的在面對一個施暴現場,而她現在的所有行為,既無助,又恐懼,讓人不由憐憫她接下來的命運。
邱琦雯默默地看著徐雯雯的發揮,在她表演還沒結束前,就轉過身,離開了劇組。
后面的結果不用看了。
她自問競爭不過徐雯雯。
但其實這并不代表邱琦雯無法發揮的比徐雯雯好,畢竟在劇組里,拍戲并不只是演員說了算。
如果其他主演、導演、編劇都有更好的想法,那都是會提出來互相調整的。
徐雯雯能想到這樣的表現方法,不代表其他人想不到,所以真到了現場拍攝的那天,所有定下來的場景,都是優化中的最優化了。
但不管怎樣,作為一個演員的臨機應變,邱琦雯自問不如徐雯雯。
等徐雯雯表演結束,場上響起了一陣掌聲,這是其他演員都沒有的待遇。
嚴建橋思考了一會兒,忽然說道:“你再拍多一幕戲。”
其他人面面相覷,沒說還要拍兩場戲啊,這是導演臨時加戲?
徐雯雯反應很快地問:“什么戲?”
嚴建橋說道:“女主長大之后,重新回到學校里的復仇戲,她從一個被施暴的人,化身為討債的魔鬼,向那些在校園里施展暴力的人予以暴力,以牙還牙。”
鑒于徐雯雯沒有看過后面的戲份,他又補充了一句:“你可以把自己當做正義的使者。”
徐雯雯:“當自己的法官?”
嚴建橋:“差不多是這樣的意思。”
徐雯雯:“給我五分鐘。”
“行!”嚴建橋很快說道。
張光站了起來,往外走去,接下來的表演毫無意義,他覺得自己并不需要觀看。
顧澄趁著休息時間出來透氣,見光哥來到外邊,臉色立刻沉了下來,不由笑了笑。
張光聽到笑聲,反過來瞪了他一眼,“他都想要把我們定下的成年女主踢出去了,你還笑得出來,這還是你選中的導演?”
顧澄眼角笑意不變,懶懶散散地說:“光哥,這也是你選中的投資,你們當初也很看好他的。”
張光郁悶道:“我哪知道他拍戲是這種風格!”
顧澄說:“別著急,或許不是你想的那樣,合同已經簽下了,嚴導不一定敢毀約的。”
張光呵了聲:“你怎么知道他不敢,當初他都敢瞞著我們,立刻定下了青年時期的女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