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退單了，公司還要額外支付運輸成本，成本一旦上來，就會減少利潤空間，你讓粉絲別退單，也是能多賺點錢。”
總裁敲打完后，就掛斷了電話。
趙蕊拿著資料匆忙地走進來，看見她陰沉的臉色，心里一跳，問：“蕁芳，發生什么事了？”
李蕁芳黑著臉將手機扔進趙蕊懷里，“以后摩登女性打來的電話，都由你來接，我不接！”
趙蕊低頭看了看。
這是李蕁芳的私人手機，沒錯啊。
差點都以為這是她的工作號了。
李蕁芳自己給了品牌總裁私人手機號，又不想被人打電話來罵，哪有這么好的事？
趙蕊在心底里暗暗腹誹了幾句，面上笑著說：“好，全部都由我來接。”
她哄了幾分鐘，李蕁芳這才將摩登女性打電話過來說的事，說了出來。
李蕁芳擰眉生氣地說：“我的粉絲消費都挺高的，我以為沒有那么多打臉充胖子的人！”
趙蕊心里os：“不，你的粉絲未成年比較多，正是最要面子的時候，被人挑釁一下就應激了。”
李蕁芳又道：“粉絲刷評退單問題先不討論，你到時候在粉絲群里多多引導，讓大家買了就別退款，不然這筆賬都要被摩登女性算在我頭上。
就是這個摩登女性真不識抬舉，它眼饞我的流量過來找我出聯名，現在覺得我的流量沒那么好，就過來諷刺我全靠包裝。
下次不要再接它的聯名，無論開出多高的價格，我都不屑參加！”
趙蕊面上點點頭，內心則是在想：下次？恐怕沒有下次了。
按理來說，粉絲替明星刷好評沖銷量然后退款，這件事在業內不是什么秘密，有很多一線頂流的粉絲都這么干。
誰在意背后的真實銷量如何呢？
只要表面上的數據很好就行，網絡時代，也被稱為大數據時代，摩登女性的公關部不可能不知道這點。
但即便知道了，總裁這種級別的人物還親自打電話給李蕁芳，特意提出這方面的問題。
由此可見，摩登女性后臺的退單率真的很高，高到就連總裁都著急起來了。
李蕁芳鬧過脾氣后，伸出手：“把手機給我。”
趙蕊連忙將手機遞回給她，儼然忘了剛剛是誰把手機砸在她懷里的。
趙蕊跟李蕁芳說起了后面的通告行程，李蕁芳則是在刷博客熱搜。
在首日銷量和售賣價格的對比下，摩登女性的這款托特包毫無疑問碾壓了黑熊的雙肩背包，網絡上許多吃瓜網友都是支持自己的，這讓李蕁芳的心情舒心了一些。
她看到了某條評論，忽然問：“你知道黑熊那邊的退單率是多少嗎？”
趙蕊如實回答：“不知道，但聽業內的分析，不會很高，起碼沒有托特包那么高。”
李蕁芳的嘴角撇了下來，說道：“我覺得郝鐘意娛樂罵得不錯，老家伙一直占著位置不肯退下，哪里有新人能出頭？
錦梨是這樣，她們全體粉色少女都是這樣，什么時候才能涼啊！”
她可沒有忘記，昨天粉色少女的全部成員都曬出了錦梨聯名的雙肩背包，全網引發很多討論度。
團粉更是激動得怒買十個包，說是全部送給親戚。
這種評論先不提是真是假，哪怕是假的，但裝裝逼也很好啊，讓大家都知道粉絲有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