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望去,大門已經被夏玲一腳踢開。
對啊,她可是川蜀娘們,脾氣暴得狠嘞!
可千萬不能被她嬌小的身軀,和柔弱的外表欺騙。
身上的力氣可一點都不小,一股子牛勁兒。
許安笙掀起一側的衣角,底下藏著幾道醒目的紅色印記。
這些可都是剛剛夏玲在他身上留下的抓痕。
不一會兒,房間內傳來曾老驚訝的聲音:“玲子,你來了啊,要不要加入我們一起玩呀?”
緊接著是一道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誒誒誒......疼,你干嘛啊!”
下一秒,夏玲攥著曾老一邊的耳朵,硬生生將其拖了出來。
而房間內兩個女孩恐慌地跑了出來,顯然都被嚇得不輕。
眼尖的許安笙瞅到了她們手中亮著的屏幕。
那熟悉的游戲界面,不正是亡者農藥嗎?
原來此游戲非彼游戲,只是正常的游戲罷了。
曾老拼命弓著腰,捂著被扯的耳朵,齜牙咧嘴地吸著涼氣。
“姑奶奶,你下手輕點吧。”
“就你這樣子,誰敢娶你啊!”
聞言,夏玲眉頭一皺,手腕一擰,掐得更狠了。
許安笙怕老人家身體一把年紀受不了這樣的折騰,趕緊上前勸阻。
情急之下喊道:“我娶,我娶!”
聞言,夏玲一陣恍惚,情不自禁松手。
驚訝地捂住小嘴,投去不可置信的目光。
都說婚姻是愛情的墳葬,而在許安笙看來,更像是割斷自由翅膀的利刃。
現在正是風華正茂的時候,就應該多泡點妹子,然后再.......泡更多的妹子!
他哪舍得年紀輕輕就放棄自由,只好打趣道:“我娶......去上個廁所,去去就來!”
說完,他就往廁所快速飛奔而去。
夏玲望著他的背影暗自傷神,眸子里的星光漸漸暗淡下來。
曾老揉著腫脹的耳朵,發現她的異樣。
趁著對方發愣之際,他快速出手扯出夏玲的右胳膊,上手搭脈。
夏玲回過神來,驚慌失措地抽回胳膊。
“你干嘛!”
僅僅是這一秒鐘,曾老就清楚了夏玲的身體狀況
他一針見血道:“你和那個花花公子,什么時候的事,在哪發生的?”
夏玲瞬間重返十六歲,捂著耳朵,“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你不說,那就是讓老夫慢慢推理咯。”
曾老得意地挑了挑眉,“你可別了老夫有什么本領和手段。”
“到時候什么姿勢,怎么做的,我就在這里全部抖出......”
夏玲瞬間面紅耳赤,著急忙慌地打斷道:“好好好,我說行了吧!”
還沒開口,美好的回憶就涌上心頭。
她羞澀低著頭,勉強開口道:“就兩個小時前,就在按摩的床上,行了吧。”
曾老此刻的神情,比任何時候都要認真。
他語氣凝重地開口道:“那小子雖說是桃花相,卻是天生舔狗命。”
“按理來說,他這輩子都泡不上一個女人,注定淪為女人的玩物。”
“而如今他卻能風光無限,游刃有余地穿梭在女人之間,萬花叢中過,片葉全沾身,那就只有一種可能。”
夏玲聽得十分入迷,緊忙追問:“是什么?”
“渡劫!”
“他肯定是成功渡過命劫,否則既定的命數怎么可能改變。”
曾老摸著飄飄白須,眼神變得深不可測,“不過命劫又稱死劫,這種劫難降臨時,是直接沖著命去的,基本無人能躲!”
“不過這小子居然能扛住,這恐怕不是一般人啊。”
“按照他現在的命數來看,恐怕日后身邊還會再多不少女人。”
“哪怕你愛他愛得再深,你們成為結發夫妻的可能性也幾乎為零。”
夏玲滿臉的堅毅,無比堅定地回答道:“沒事的,我愿意愛著他。”
“哪怕我們之間不會有結果,但只要能陪在他身邊就已經很好了。”
曾老笑著嘆了口氣,輕輕彈了一下她的腦門。
幽幽道了一句:“唉,沒辦法呀傻丫頭,這就是你的命呀!”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