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的時光匆匆流逝,各大高校相繼開學。
在這里膩歪了兩個月的小兔兔也即將回到另一個城市。
而這只可愛的小兔兔還躺在許安笙懷里撒歡。
“你在哥這里待了兩個月沒回家,你爸媽不擔心你嗎?”
“我和家里人說我這兩個月留在學校訓練,還讓教練配合著,他們很放心的。”
許安笙有些驚詫,“教練會愿意配合你?”
高圓圓驕傲地點了點頷,伸手地在對方結實的腹肌上劃起圈圈。
“這還不是上次哥哥在體育館幫人家出頭,還那么豪橫捐了一千萬。”
“現在教練對我格外照顧,還把人家換成首發了呢,嘻嘻。”
“所以你就拿哥哥來唬人,讓教練配合你演戲啊?”
許安笙微笑著,輕輕刮了一下高圓圓的小翹鼻。
他似乎覺得還不夠,又惡作劇般地向她身上的癢癢肉發起了攻擊,惹得高圓圓咯咯直笑,笑得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你這個小壞蛋,什么時候變這么壞了?”許安笙笑著問道。
高圓圓像是一條剛被釣上岸的魚,拼命扭動著身子,努力躲避許安笙的“騷擾”。
她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上氣不接下氣地說:“誰叫人家誰身邊有一個壞哥哥嘛。”
女孩的笑聲清脆悅耳,如同銀鈴般在許安笙耳邊回蕩,不斷地挑逗著他的神經,使許安笙感到一種莫名的愉悅,隨之手上的攻勢也愈發猛烈。
他俯下身,靠近女孩,用帶著幾分戲謔的口吻輕聲問道:“哥哥哪里壞了?你倒是說說啊?”
“哥哥......哪......哪都壞!”
突然,高圓圓停止了扭動,用雙手雙腿緊緊地抱住了許安笙的胳膊,像個樹懶抱著枝干一樣。
她眼中閃爍著依戀的光芒,撒嬌道:“人家舍不得你嘛,哥哥。”
這句話讓許安笙心中一暖,他輕輕拍了拍高圓圓的頭,柔聲道:“傻丫頭,哥哥也舍不得你。”
“你以為哥哥就那么舍得離開你那柔軟舒適的枕頭嗎,哥哥都枕習慣了,可能之后一段時間都睡不好了呢。”
聞言,高圓圓害羞地垂下頭。
再次抬起頭來時,眼中精光一閃,興奮說道:“要不我直接退學吧,這樣我就能一直待在哥哥身邊了!”
許安笙苦笑著搖頭,“那你家里人知道后不得整死我,還以為是我是什么人販子,專拐別人家的黃花大閨女。”
高圓圓委屈嘟嚷著嘴,“我不跟家里人說就好了唄。”
許安笙手上兩條雙馬尾越摸越順手,干脆直接拿起來甩了甩。“可這種事最后都是紙包不住火的。”
緊接著,他繼續開導其思想,“傻瓜,哥又不是死了,只是和你不在一個城市,可以經常去看你嘛。”
“再說了,哥時間那么充裕,一個月去陪你幾次不是什么問題。”
盡管許安笙說的十分有道理,但高圓圓依舊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松開了手,抱著腿蜷縮在沙發的角落里,低著頭,滿眼惆悵。
“對了,哥之前給你的玉扣呢?”
許安笙突然問道。
聞言,高圓圓快速將手放入那深不可測的馬里亞納海溝里。
重新掏出時,玉扣像變戲法似的憑空出現。
“在這兒呢!”
當玉扣遞交到許安笙手上時,甚至還能感到那帶著一種溫暖而柔和的余溫,空氣中也彌漫著一股少女特有的幽香。
讓人不禁心生向往。
“我嘞個乖乖,你怎么藏在那里?”
高圓圓得意地挺了挺胸,“這可是哥哥的傳家寶,是要傳給下一代的,圓圓必須放在最安全的位置好好保管呀。”
聽著對方天真淳樸的話,許安笙不免有些愧疚。
因為這個玉扣,就是一個普普通通幾千元的和田玉,并且也沒有任何的寓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