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笙打開布袋,里面的項鏈反射著詭異的光澤,讓他不免心生懷疑。
雖然他不是專業的鑒寶師,但這些日子,他為女神買的珠寶還少嗎?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了。
于是許安笙打開手機的手電筒,對著寶石項鏈的殘渣有模有樣地彎腰研究起來。
見男人如此專業的模樣,那三個滿背紋身的肥仔頓時額頭凝聚出豆粒大的冷汗,緊張得直咽口水。
率先扛不住壓力的是光頭男,畢竟他最直觀地體驗過許安笙那恐怖的力量。
如果讓這個恐怖的男人知道自己拿假寶石來設局那還了得,他可真的不想成為“小聾人”。
“哥大俠,這個項鏈我們不用讓這個小姑娘賠了,您就讓我們走吧。”
“你說什么?”許安笙的聲音冷冽而銳利。
身旁的兩個小弟被嚇得一哆嗦,趕緊顫聲重復道:“項項鏈我們不要了,求求您放我們走吧”
話未說完,許安笙的身形突然一閃,如鬼魅般出現在了兩個小弟面前。
他動作迅猛,雙手分別按住兩人的頭,猛地往中間一擠,頓時就治好了他們的失眠。
“我問你們話了嗎?”
看到眼前這一幕,光頭男再也不能淡定。
他闖蕩江湖十余年,當過馬仔也當過大哥,但從未見過有人的戰斗力能如此爆表。
好不容易賺了點錢,想要買個別墅,再泡個純情妹子,怎么就遇上了這般殺神。
霎時間,一股令人作嘔的惡臭開始在房間內悄然彌漫,逐漸充斥著整個空間。
許安笙的目光不經意地掃向光頭男身下,只見那里一片狼藉,頓時明白了這股惡臭的來源。
他將那一袋的寶石殘渣丟到光頭男的面前,說道:“東西是你們說要賠的,現在又說不要。”
“我這個人最討厭別人出爾反爾,你這個樣子搞得我很不開心。”
“那那您賠吧。”
“嗯?”
許安笙一個眼神遞了上去,光頭男立即捂住自己的嘴巴不再出聲。
“我一不開心就想看吃播解壓,現在你表演給我看。”
其實所謂的寶石項鏈就是用玻璃做的贗品。
光頭男看著眼前的玻璃渣子緊張得直咽口水。
“你難道想要我喂你嗎?”
許安笙那不容抗拒的威嚴聲音再次響起。
話音剛落,光頭男本能恐懼地一個激靈,立馬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每一口都伴隨著尖銳的刺痛,玻璃渣子未經細嚼便匆匆下咽,這無疑是對食道和胃的極大摧殘。
然而,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他已無暇顧及這些,他深知,若不盡快將這些異物吞下,面臨的將是更加難以想象的后果。
至于嚼碎玻璃渣子,那幾乎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不僅因為它們的堅硬和鋒利,更因為這樣的行為幾乎等同于自毀口腔。
一旦嘗試,整個口腔恐怕都將遭受重創,甚至需要接受復雜的手術才能恢復。
但此刻的光頭男,已完全被這突如其來的恐懼所吞噬,只能機械地重復著這殘酷的動作。
“五,四,三”
隨著許安笙那如同死神降臨的倒計時響起,光頭男的心跳快到極點,幾乎要沖破胸膛的束縛。
恐懼如同寒冰般蔓延至光頭男的全身,他再也無法保持理智,雙手顫抖著捧起剩下的殘渣,不顧一切地塞進嘴里。
玻璃渣子在唇齒間肆虐,每一次咀嚼都是對生命的摧殘,地上的鮮血也流了一地。
在倒數結束之前,光頭男終于完成了任務。
許安笙滿意地點了點頭。
正當光頭男心中竊喜,以為能僥幸逃脫之時,許安笙那冷靜而威嚴的聲音再次響起,如同晴天霹靂般將他剛剛升起的希望徹底擊碎。
“等一下!”
這三個字,簡單卻重如千鈞,讓光頭男的心瞬間沉入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