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地上瘋狂摩擦,一下滑出幾米遠,直到撞到路邊的路燈才停了下來。
許安笙躺在地上緩和了半天,腿上的劇痛不斷刺激著他的神經。
他伸手摸了一下小腿,濕漉漉的。
因為路燈是壞的,這里還是一條小路,四周極其昏暗。
他便沒有過多在意,直到回到家中老媽開門發出尖銳的爆鳴聲,他才意識到事情不妙。
許母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將他送往了最近的診所。
好在兩條小腿都是擦傷,并沒有傷到骨頭。
只是當酒精澆注到雙腿上時,疼得幾乎麻木的酸爽感,許安笙記憶猶新。
每每想起,他就腿軟。
(作者真事,突發靈感引用文中)
劉妍疑惑地抬頭,卻看見男孩無比緊張的神情,以及額頭上細密的汗珠。
見男人這般抗拒,劉妍只好將酒精的蓋子重新蓋上。
“那怎么辦?這里可沒碘伏,只能到外面買了。”
說著,劉妍又要開始行動。
大腦重新恢復思考的許安笙快速閃到女孩面前,開始找尋找借口。
“這荒郊野嶺的,最近的診所都在十幾公里開外,梅姐是打車過來,人家司機早走了,重新打車,來來回回需要不少時間呢。”
“時間這么長,萬一傷口感染了怎么辦?”
這不行,那不行,劉妍一時也沒了招。
于是選擇將主動重新交給男人,想要聽聽他的想法,“那你說怎么辦?”
許安笙故意沉吟片刻,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隨后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要不你用唾液給我消毒吧?”
“唾液?”
劉妍初時一愣,誤以為他提及的是某種自己不熟悉的專業術語或特殊藥品,眼神中閃過一絲迷茫。
但稍微緩和兩秒后,她反應過來了,臉頰不禁微微泛紅,一時之間竟有些手足無措。
“這......這怎么行呢?”她結結巴巴地回應,語氣中帶著幾分羞澀與無奈,“口水怎么能消毒?”
“口水怎么不能消毒?”
許安笙雙手背過身后,開始一本正經地科普道:“口水,也就是我們通常所說的唾液,它含有一些天然的抗菌成分。”
“比如溶菌酶和免疫球蛋白等,這些成分在口腔內能起到一定的抑菌作用,幫助維持口腔的微生態平衡。”
“所以說,口水怎么不能消毒呢?”
上過學的小伙伴肯定都聽老師說過,舉例子能讓我們的觀點更加鮮活,更具說服力。
所以,許安笙也舉起了例子。
“我有一個朋友......”
他將自己之前和馬佳麗交替發燒,相互用愛為對方治病的故事講了出來。
只不過是用一個朋友的視角客觀講述。
這個故事對于劉妍這種母胎solo的純情小女生來說,是一個無比炸裂的大瓜。
瓜很大,一口吞不下,劉妍遲遲沒有回過神來。
看著女孩呆呆的樣子,許安笙忍不住朝她腦殼輕輕彈去。
“想什么呢?”
他嘴角掛著一抹淺笑,輕聲喚道:“小傻瓜。”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