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許安笙心思的王漢卿早已去取長柄大錘回來。
他拖拽著這樣東西,在地面發出沉悶而令人心驚的聲音。
“哥,取誰的身體抵債?”
王漢卿一臉的兇狠,手中的斧頭和錘子仿佛隨時都會落下。
那兇狠的程度,簡直和那些職業的追債人沒有任何區別。
見狀,朱二嬸神色慌張,手忙腳亂地抱住許安笙的腿,聲音顫抖著說道:“老板,你是在和我們開玩笑對不對?”
許安笙毫不留情地一腳將其踹開,滿臉嚴肅,猶如一尊冷酷的雕像,“你看我這樣子像和你在開玩笑嗎?”
朱二嬸心底徹底失去希望,只覺得心如同墜入了萬年冰窖,身體也仿佛被極地的寒冰凍透,從內到外都透著絕望的涼意。
轉過頭,許安笙對王漢卿吩咐道:“人家之前不是說了,家事不讓我們這些外人插手嗎?”
“既然如此,那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嘛。”
他轉頭看向朱二嬸露出玩味的笑容,那笑容中帶著幾分戲謔和嘲諷,“大媽,你說是不是?”
“他們都是你兒子,你最了解他們,就由你來選吧。”
朱二嬸神色慌張地拼命擺手想要拒絕,聲音帶著哭腔,帶著無盡的恐懼,“不......不要......”
許安笙的態度堅決,滿臉的不耐煩,眉頭緊皺,“快選!”
朱二嬸還是試圖用裝傻充愣來蒙混過關,眼神閃躲,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著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身體也不自覺地往后縮。
卻不料許安笙伸出食指和中指擺了擺,示意王漢卿行動,語氣冰冷,“那就砸她吧。”
“是!”
王漢卿沒有絲毫猶豫,大步流星地來到朱二嬸面前,順勢將手中的長柄大錘高高舉起。
那錘子在燈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冰冷刺骨的光芒,仿佛下一秒就要無情地落下。
見到這一幕,朱老大再也沉默不下去了。
他雙目圓瞪,牙關緊咬,一咬牙,脖子上的青筋暴起,發出如野獸般的怒吼,“啊!”
如同一頭瘋狂的猛獸般不顧一切地沖上前來想要殊死一搏。
卻不料在同一時刻,朱二嬸緊閉著眼,聲嘶力竭地大聲喊出了自己的人選,“我選......我選朱廷!”
朱廷正是朱老大的名字。
朱老大瞬間呆愣在原地,身體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僵硬,一時間陷入深深的懷疑之中,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出現了幻覺,手中攥緊的拳頭無力滑落。
整個人如遭五雷轟頂,整個心都涼透了,仿佛跌進了無底的深淵。
他頓時感覺鼻頭突然變得紅紅的,眼眶中泛起淚花,自嘲地想著自己以后有資格去馬戲團工作了。
朱二嬸見到這一幕,雙眼一閉,也是露出了悔恨的淚水。
不過這一家惡人,所流下鱷魚的眼淚,并沒有換取許安笙的寬容,他依舊在催促著。
“別著急哭,還有選擇要選呢。”
“不同的部位對應著不同價錢,一只手腕二十萬,一條胳膊五十萬......”
“或者你們還有什么部位沒什么用,想拿出來抵債,都可以和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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