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魔」酒吧。
劉雪莉在處理完事情,從辦公室出來,那走廊里燈光有些昏暗,帶著酒吧特有的曖昧氛圍。
穿過走廊時,正好聽到幾個小弟的討論。那聲音像是在平靜的湖面投下了石子,泛起了層層漣漪。
“還記得昨天,昨天安笙哥讓我們幫忙那事吧?”
“那女的長得也太清純了吧,好正點,帶勁兒!”
“搞得我都想試試了。”
“你找死啊,搞安笙哥的女人,我看你是嫌三條腿太多了是不是?”
“嗐,我不就是說著玩嘛,你怎么還當真了。”
......
這些兄弟們都是街頭出生,身上帶著不羈的野性,偶爾忍不住干點小壞事。
就像在野性的草原上,偶爾會有脫韁的野馬。
只要別太過分,她都不會去管。畢竟在這復雜的環境中,誰沒有一點自己的小毛病呢。
但聽到了「安笙哥」這三個字,就像是在她心中點燃了一把好奇的火。
在她印象中,許安笙就像一個無往不勝的情場高手,就沒有搞不定的女人,怎么會需要她這些兄弟來打掩護。
這其中肯定有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
于是,她邁著沉穩的步伐,最直接走上前去。
“哎呀,誰呀!”被拍肩膀的小弟滿臉不耐煩地轉身,那表情就像被人打擾了好事。
可當看清大姐頭那張冷峻的臉后,他瞬間像個煮熟的龍蝦,那囂張的氣焰一下子就熄滅了,彎下了腰,腦袋低垂著。
其他小弟也是趕緊跟著打招呼,絲毫不敢馬虎:“shelly姐!”
那聲音整齊而響亮,帶著敬畏。
“你們剛剛說許安笙怎么了?”她的目光銳利如鷹,仿佛能穿透人的心靈。
“把整件事說給我聽聽。”劉雪莉雙手抱胸,盡管心中那好奇的火焰已經熊熊燃燒,卻還是裝作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仿佛只是隨口一問。
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覷,就像被獵人包圍的小動物,誰也不敢開口。
那秘密就像一塊沉重的石頭,壓在他們的心口。
因為許安笙曾告誡他們這件事一定要保密,誰也不能說。
見沒人開口,劉雪莉直接點名道:“尼達,你來說說吧。”
尼達頓時露出為難的表情,他撓了撓頭,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姐,這不太好吧,安笙哥囑咐過我們誰也不能透露。”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
“難道連我也需要瞞著嗎?”劉雪莉的聲音突然威嚴了幾分起來,那聲音仿佛帶著一股無形的壓力,在空氣中彌漫。
眾人沉默了片刻,仿佛在權衡利弊。
他們知道大姐頭的脾氣,也不想得罪她。
而且,他們也明白,就算現在不說,以大姐頭的手段,早晚也能查出來。與其到時候惹她生氣,不如現在就坦白。
尼達咬了咬牙,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說道:“姐,那我們就說了,不過你可千萬不能告訴安笙哥是我們說的。”
其他人雖然有些不情愿,但也只能無奈地點了點頭。
二十分鐘后,得知事情整個樣貌的劉雪莉喜上眉梢,笑臉盈盈。
那笑容如同初春綻放的花朵,在她平日里冷峻的面龐上盛開,仿佛所有的冰雪都在這一刻融化。
眾人開始有些慌張,他們從未見過大姐頭露出這樣的表情,還以為劉雪莉是被他們的隱瞞氣瘋了。
“姐,你別生氣了!”一個小弟焦急地說道,那聲音里帶著一絲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