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只知道許安笙有錢,不但知道他像怪物一樣能打啊!
這個不怕死的家伙完全沒有察覺到趙泰的恐懼,還自顧自上前挑釁。
“你這冒牌家伙,居然還敢送上門來,都省去我們去找你的功夫子!”
林墨的聲音在包間里回蕩,帶著一種自認為勝券在握的囂張。
聽到自己被說是冒牌貨,許安笙倍感疑惑,“我冒牌什么了?”
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不解,但更多的是鎮定,仿佛眼前這個跳梁小丑并不能對他造成任何威脅。
“你冒牌什么你不知道,我就問你,你是京城許家的人嗎!”
說完,林墨脖子青筋暴起的怒喝道。
他那漲紅的臉在包間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猙獰,眼睛死死地盯著許安笙,像是要把他看穿。
聞言,許安笙嗤鼻冷笑:“哼,小丑,我也沒說過我是什么京城許家的人吧。”
他確實沒說過自己是京城許家的人,一切都是他們自己的猜測。
而查到的消息,也只不過是推翻了自己的猜測罷了。
林墨聽聞許安笙的話,心中的怒火更是“噌”地一下燃燒起來。
他感覺自己被許安笙戲耍了,憤怒讓他失去了理智。
“你個混蛋女人,是你提前通風報信對吧!”
他轉身走向一旁瑟瑟發抖的白唯思,揚起手就想扇她。
然而,就在他的手即將落在白唯思臉上的瞬間,許安笙輕松地接住了林墨的手腕,那動作快得讓人幾乎看不清。
許安笙的手如同鐵鉗一般,緊緊地握住林墨的手腕,讓他動彈不得。
林墨試圖掙脫,但他發現自己的力量在許安笙面前就像蚍蜉撼樹。
他的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這才意識到自己低估了許安笙。
趙泰在一旁看著這一幕,心中暗暗為林墨感到悲哀,他早就知道許安笙不是個好惹的主兒。
許安笙看著林墨,眼神中充滿了不屑。
那眼神猶如冰冷的刀鋒,似乎能將林墨整個人切割開來。
“bb什么,誰給你的勇氣對我的女人下手!”
他的聲音冰冷而低沉,每個字都像是從冰窖里蹦出來的,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在包間里回蕩開來,讓整個空間的溫度仿佛都下降了幾分。
話音剛落,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緊接著是如殺豬般的慘叫聲。
“啊!!!”
許安笙一松手,林墨立馬癱軟在地,像是一灘爛泥。
他身上的衣服一瞬間被汗水浸濕,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滾落,順著臉頰滴在地上。
而那只被許安笙緊握的手,不是簡單的掰斷,而是硬生生按出凹陷!
那凹陷的形狀就像許安笙的手指印,仿佛是被一個巨大的力量強行塑形。
既然,他在白唯思臉上留下五個指印,那許安笙在他身上也同樣留下五根指印。
這不過分吧?
這可是他應得的懲罰,這傷是沒法醫治的,注定落下終身殘疾。
包間的舞女嚇壞了,她們的臉色慘白,眼睛里充滿了驚恐。
她們就像一群受驚的小鳥,紛紛望外涌去。
許安笙沒有阻止,甚至還紳士地給她們讓出位置。
冤有頭,債有主,他從不讓無辜之人跟著遭殃。
白唯思同樣也被嚇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