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正在行駛,車廂里不少人昏昏欲睡,驟然間聽到一個女聲脆脆地喊道“有小偷”
大家一下警醒過來,紛紛尋找聲音。
伊曼雙手抓著男青年的左手腕,使勁全身的力氣往后掰,男青年的手腕被她猛地往后扯,疼的嘴里直嗷嗷“疼放手,你快放手”
聶培芬昨晚想兒子的婚事沒休息好,在路上渾渾噩噩的。突然身邊的人劇烈掙扎起來,還聽到有人喊小偷,她也是個不怕事的,更別說還當過兵,二話不說制住男青年想要打人的另外只手。
聞言過來幫忙的人不少,伊曼提醒道“大家小心,他有刀”
過道上坐著的大叔本來有點暈車,見狀瞬間不暈車了,一腳踹到男青年的胸口上,指著他的鼻子說“想死你就再動彈一下”
前面的人把捆雞籠的繩子遞了過來,一群人七手八腳地把男青年捆了起來。
“我叫你小子太歲頭上動土,大年關的敢在我車上偷東西看清楚了,我這可是紅色標兵車”
乘務員氣急,他直接跟司機說“別停車,直接開過去找公安同志。讓車里的乘客們做見證。”
轉頭他跟乘客們說“各位同志,咱們不能放過這樣的罪犯,請求大家跟我統一戰線,將人送到公安去。花不了多大的功夫,回頭我讓司機師傅開快點。”
這時候的人都熱心腸,大家伙兒一起抓到小偷,巴不得一起將他扭送過去,根本不會有人反對。
伊曼見男青年被控制起來,她嫌棄地拍了拍手,對聶培芬說“你看看你有沒有丟東西。”
聶培芬低頭看到隨身的皮包被劃開一條細小的口子,里面的東西看起來還在。
她感激地說“小同志謝謝你,及時避免了我的損失。”
一車人先到公安局把男青年扭送進去,七嘴八舌地說了經過。
對于伊曼及時控制住小偷,第一時間動手,公安同志給于了口頭稱贊。
從公安局出來,聶培芬謝過伊曼正要走,忽然說“遭了,我火車票不知道丟哪里去了。”
伊曼幫著車上車下找了一圈“該不會后來開窗戶飄走了吧”
聶培芬無奈地說“現在補火車票也來不及了,我得借個電話跟我兒子說一聲,改時間再過去。”
伊曼說“電話我剛看到那邊有個招待所,應該可以問人借一下,我帶你過去”
伊曼反正沒真打算去輪胎廠相親,還想著過去裝瘋賣傻一番。現在有了正當理由耽擱,跑前跑后表現的很熱心腸。
聶培芬跟著伊曼往招待所去,聽聞伊曼本來要去輪胎廠相親,本來還覺得她人美心善,若是單身說不準她兒子的緣分來了。
她有所遺憾地說“好姑娘,謝謝你了,你說你這么好的一個人,怎么還相親了呢。”
伊曼跟她并不熟,更不知道聶培芬是村里傳說中那位軍官的媽,她簡單地說“就是我媽安排的。”
聶培芬點點頭,沒再多說,裝了一肚子想要幫兒子挖墻角的主意。
到了招待所,聶培芬給了服務員一元錢,對方卡著三分鐘的時間讓她打電話。
聶培芬撥通電話,轉了軍用線,還沒等說話,忽然發現皮包下面還有個口子。她“哎呀”一聲,把話筒扔到一邊,開始檢查里面的照片。
顧爭渡訓練完,身上的汗還沒褪去,親媽來打電話了,知道肯定是跟他找對象有關系,腦門上又出汗了。
“喂,聶女士,有什么吩咐”顧爭渡剛說完,聽到電話那邊聶培芬喊了一嗓子,接著不再說話。
他喂了兩聲,也不開玩笑了說“媽,你說話,你怎么了”
伊曼見聶培芬沖她擺手,只得幫她拿起話筒,誰知道聶培芬把話筒遞到伊曼的耳邊。
伊曼聽到話筒里傳來清朗的男人聲,對方還在問“媽,你怎么了”
她往聶培芬臉上掃了眼,看到聶培芬臉上的笑意,鬼使神差地說“媽媽挺好的呀。”
“”顧爭渡聽到甜甜的女聲稱呼自己是“媽”,一時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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