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春麗此時被嚇得六神無主。她就是窩里橫,一但出事就沒了主意。她臉發白,腳步虛浮,來到伊大富面前喃喃地說“怎么辦,怎么辦”
伊大富罵道“什么怎么辦我什么都沒干抓我就是冤枉我”
“由不得你不承認。先給他送到車上去。”
帶隊的公安同志跟另外一名公安說“去他們家里看看有沒有地窖,要是有檢查一下地窖里是否存在其他被拐賣的婦女。”
白梅瑛走過來說“我帶你們去,我知道他家在哪。”
鄉親們跟隨著公安同志到了大樹家,齊心協力翻找下,發現原來豬圈下面有個暗道。
下到暗道里,是一個暗不見天日的地窖,里面僅僅有一張床和讓人排泄用的水桶。最讓人憤怒的就是床角下有個石頭墩子,上面拴著一條純鐵打造的鎖鏈,鎖鏈另一頭就是腳銬。
“那個傻子說的是真的,完完全全是真的。”
“還要把伊同志再嫁給老鰥夫,這肯定也是真的。”
公安同志從地窖上來第一件事,把一直沒出現的老鰥夫控制住,一起帶走。
等候在伊曼家中的公安同志得知情況,當即將大樹爹扣上,押送到面包車里。
郝春麗全身哆嗦,她錄口供時,前言不搭后語畏懼極了。
“短時間內讓她在家里哪里不許去,我們隨時還會找她了解情況。”帶隊的公安同志說。
面包車開走以后,劉書記嘆口氣,揮著胳膊把看熱鬧的人們攆走“都看什么看,沒事了,全都回去吃飯,都幾點了還在外面混。”
伊曼和聶培芬進到屋里。
郝春麗坐在涼炕上渾身都在哆嗦。
伊曼站在她面前微笑著說“現在還讓我嫁大樹家嗎”
郝春麗瘋狂地擺手“不敢嫁,嫁就是人販子,我不敢了,我錯了,都是你爸主張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魂不守舍地說一大串話,眼神閃爍都不敢直視伊曼。
王嬸子從外面進來,笑呵呵地說“亂遭事都結束了,那我這個媒人就繼續做媒啦。郝同志,你看你家的情況,家里就剩下你跟閨女倆人。你當娘的應該拿個主意。”
“他真回不來了”
郝春麗臉白的像是涂上一層白面,嘴巴都褪了血色。她喃喃地說“主意我怎么拿主意,我我沒主意。”
王嬸子走上前,拉著郝春麗的手背拍了拍說“你家這個情況你還反對你閨女嫁到顧家啦你要是不收顧家的彩禮,怕是以后再不會有人給你彩禮。”
郝春麗頓時急了“沒有彩禮我吃什么喝什么我的錢都給他們出國了,他們被抓,我什么都沒了,什么都沒了”
聶培芬從兜里掏出一個紅布包,里頭有十張大團結。
她打算遞過去,伊曼見了攔下她的手,抽掉一半的錢送到郝春麗面前說“這些彩禮錢也夠你省吃儉一段時間,你要是不想要,我就讓聶阿姨拿回去。不過你要記著,我要是不嫁人也行,他們三個出不出的來再說,反正我的工分我自己拿著一分都不會給你。”
“那怎么行,你這不是要活活餓死我。”
郝春麗剛要算計就被戳破。她盯著五張大團結,農村花費不大,這些錢的確能開銷一段日子。
“你要嫁就嫁,把錢給我。”郝春麗攤開手要拿錢,伊曼一下抓住她的手腕說“先把戶口冊拿來。”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