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曼不知自己又被未來的婆婆疼惜了,還跟陸田說“你這是恨嫁啦”
“也不知道什么樣的人有這份功德能娶到我。”陸田遞給伊曼一個蘋果,伊曼擺擺手,她還得收拾東西沒發吃。陸田就把蘋果塞到自己的行李里,準備留在火車上吃。
聶培芬忍不了說“應該是緣分哪里能說功德,難不成你還是女菩薩”
伊曼一下樂了。
開始知道陸田是教師,還以為是位深奧的知識女性。后來知道原來是體育老師,以前全顧著追求身體素質,文化上就落下來點。好在不需要她來教導文化知識。
她們說著話,九點多鐘,房前來了輛吉普車,是聶培芬找熟人借的車。
農閑時間,晌午出來串門的人不少。一個兩個驚奇地看著伊曼跟聶培芬走在一起,還被她送上車。
“該不會真提親了吧”
“說不好這次真能成,這不都到男方那邊去了。這個是軍婚,結婚以后伊曼就成了軍官太太,跟咱們不一樣了。”
“聽說那地方很苦,她嬌嬌弱弱的能熬得住么”
“伊大富是瞎眼,不做這門親家非要閨女賣給傻子。看這樣,她閨女也不打算認他了。”
吉普車踩下油門,從南關嶺村緩緩駛離。把所有的是是非非甩在腦后。
獨自做完思想匯報的郝春麗站在大隊部前面,怔怔地望著漸行漸遠的吉普車,眼神里難掩憎恨之情。
聶培芬把她倆送到市火車站,不忘記交代許多。
陸田獨自走的地方多,聶培芬擔心伊曼會不習慣旅途奔波。
始發站,聶培芬陪著她們上到火車上放好行李,伊曼率先找到臥鋪位置,還把行李放到行李架上。
聶培芬見她如此闖蕩,也就放下心。坐下來交代伊曼說“我兒子我懂,他原先性子犟,這些年在部隊鍛煉的也穩重了。”
伊曼失笑道“還不知道去了怎么樣呢。”
聶培芬說“包在我身上。等到你過去了,就讓他把工資交給你,你們倆把日子過好就比什么都好。我告訴你,他把跟他爸一個德行,刀子嘴豆腐心。咱們別聽他嘴巴里的胡話,就要看行動。”
聶培芬倒像是伊曼的親媽,拉著伊曼的手放在腿上拍了拍,嘴里交代不少話。
陸田偷著耳朵聽了半天,恍然大悟,原來是婆婆苦口婆心地教兒媳婦怎么拿捏自己兒子呢。
她插嘴道“可是我哥現在都不知道自己有媳婦了。”
聶培芬胸有成竹地說“胳膊擰不過大腿,送完你們我就給他打電話,讓他準備好接媳婦。”
交代了幾聲后,火車鳴起長笛,聶培芬趕緊下火車,回到站臺上跟她們告別。
等到火車緩緩駛離,聶培芬來到火車站旁的郵政局給顧爭渡打電話。
第一個電話沒打通,第二個電話有人接,不過不是顧爭渡,是他的通訊員小金。
“不用說別的,就說他媳婦來了,讓他二號到港口接人。”
在顧爭渡身邊經歷過大風大浪的小金頭一次結巴了“媳、媳婦團長有、有媳、媳婦啦”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