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還真不知道他敬愛的首長在樓上發生什么事了,搖搖頭說“我真不知道。”
陸登問不出來話,擺擺手讓小金跑了。
晚上,北風敲打著門窗,敲得顧爭渡心悸。
他睡在單身宿舍里。
張畔畔出差,就他自己。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好不容易睡著了,著了魔似得,夢到自己瘋狂的想要摘小野花。
在夢中,他只想摘小野花。
要問他摘來做什么
夢中的他不知道,說不清。
他費勁扒拉地采啊采、摘啊摘,好不容易湊成繽紛斑斕的一捧,一抬手,發現不是小野花,全他娘的是綠韭菜。
這幾日,顧團長的火氣很大。
訓兵的時候是這樣,做任務的時候也是這樣。
張畔畔,別名胖胖,從上頭部隊回來,發現顧爭渡最近走路老是看向路邊,也不知道在尋摸什么。
“我發現他最近有點魔怔。”陸登站著說話不腰疼“要我說,肯定是歲數大憋壞了,他是下意識的想找個地方筑窩呢。”
張畔畔認真思考了一下,覺得陸登說的比喻挺合適。不過,他還是可以讓哥們清醒清醒。
他們等著顧爭渡忙完,找了個時間倆人來到他的辦公室,照理說應該是去食堂吃飯,可他倆就偏要到這邊堵著。
顧爭渡放下審批后的文件,抬著眼皮隔著辦公桌問“什么事”
張畔畔是個心寬體胖的人,跟陸登倆人是搭子,一個是營長一個是政委。看起來是個沒什么心眼的人,其實胖乎乎的肚子里八百個心眼。
他琢磨一上午,差不多知道結癥在哪里,特意拉著陸登過來,慢吞吞地說“有好事跟你說。”
顧爭渡扣上鋼筆帽,抬手瞅眼手表說“明年經費增加了”
張畔畔搖搖頭說“私事。”
顧爭渡問“別擠牙膏。”
張畔畔直截了當地說“老政委要介紹對象啦。”
顧爭渡想也不想地說“不見。”
張畔畔聽了以后不說話,一張胖臉慈愛的望著顧爭渡。
顧爭渡忽然來了火氣說“你幫人家挖我墻角,臭不要臉。”
張畔畔挑著眉說“不是挖你的墻角,是挖你。”
顧爭渡在兄弟面前沒什么遮遮掩掩的,直截了當地說“知道我有相親對象還要挖我,挖走以后她怎么辦難道真讓她跟趙排長相親去”
這話說出口,顧爭渡自己先呆了。
陸登仿佛被雷劈了,揉了揉耳朵,傻咧咧地轉頭望著張畔畔說“我是不是聽錯了老顧,你怎么個意思”
顧爭渡板著一張死臉不承認說“沒別的意思。”
張畔畔瞇著眼睛盯著看了會兒,忽然笑出了雙下巴“你可真有意思。”
顧爭渡“”這話不像是什么好話呢。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