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爭渡覺得有點勒,單手解開風紀扣,動了動喉結反問“真放開”
抵在喉結上被松開的風紀扣,釋放出一股潛藏的雄性氣息。這股氣息穿越春夜的風,輕輕觸碰著她的四肢百骸,讓她心臟麻酥酥的。
伊曼心悸的厲害。
活不了了,不想活了。
她拿著腦袋往他胸口上撞了過去。
顧爭渡連忙用掌心墊著她的腦門,失笑道“真是別具一格的撒嬌。”
伊曼收回手,趁機奪回自己的小手,把小手揣到褲兜里,遠遠看去,雙手插兜吊兒郎當。
可別人不知道,她要是把手抽出來,免不了又要被“禁欲又克制”的顧團長抓過去摩挲。
“下禮拜日我接你參加舞會”顧爭渡不逗了,從兜里掏出一塊水果糖塞到伊曼手里,像是在“賄賂”她去舞會。
伊曼握著糖耷拉著頭,臉頰的紅暈蔓延到耳后,瓷白的脖頸也被暈染成粉色。她渾然不覺,以為自己隱藏的很好,用腳踢著花壇邊的小石頭,倔生生地說“去就去唄,多大的事。”
顧爭渡又笑了。
“那我中午來接你,咱們上餐館吃頓飯再去舞會。”
伊曼點點頭“好。”
顧爭渡抬手看表“我送你上樓”
伊曼總算抬起頭問“你還有事”
顧爭渡說“每個禮拜晚上有思想報告會。”
伊曼說“那我自己上去。”
顧爭渡把她送到樓棟下面,開口說“我還是送你上去吧”
伊曼揮揮手說“再見,顧團長,請回吧。”
顧爭渡也揮揮手,就是不回。跟著伊曼上到三樓。
伊曼掏出鑰匙插在鑰匙孔里,轉頭望著他。
顧爭渡的大手蓋在她手背上,幫她擰開大門,低聲說“我會想你的。”
伊曼站在門口,沙發上陸田和陸登正在為誰去洗蘋果而吵嘴。臥室里,盧崇文與陸牧洋正在說話。屋子里很熱鬧,她的心也很跳。
“嗯,我也是。”
說完,她猜到顧爭渡又會問“是什么”,飛快地抽出手捂在他的嘴上說“快走吧。”
顧爭渡眼睛里全是笑意,點點頭,走下樓梯。
伊曼看著他消失在樓梯上,趕緊進門換鞋跑到廚房里打開窗戶探出去。
她低頭,顧爭渡在下面正好抬頭,似乎也是跑下來的。四目相對,倆人忍不住笑了。
伊曼再次揮揮手,做著口型說“再見。”
顧爭渡也揮揮手“再見,要想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