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椅子,泰溫公爵剛簽好一個政務文件,亞當爵士帶著派席爾大學士再次進入了書房。
“泰溫公爵,請原諒我冒昧的打擾。”派席爾大學士滿頭熱汗,他顫顫巍巍地欠了欠身。
泰溫公爵沒有放下手中文件,他把背靠在椅背,低頭繼續讀著,道:“亞當爵士告訴我,你有急事稟報。”
派席爾大學士用寬大的袖子擦了擦臉頰上的熱汗,道:“國王陛下以禱告的名義,讓御林鐵衛把藍賽爾爵士帶去了王座廳,國王的游戲太危險了,我是悄悄溜出來的………”
泰溫公爵抬眼,他的目光微凝,打斷道:“他是如何找到藍賽爾的?”
聞言,派席爾愣了愣,顫顫地道:“瑟曦太后前往貝勒大圣堂之后,好多人都知曉藍賽爾爵士也在紅堡的圣堂虔誠禱告啊,不是我說的啊………”
在老獅子銳利的目光下,他直接跪了下來:“陛下不愿意讓我治療,但他的臉色是真的不好啊,我不敢離開啊!國王………是國王陛下,他突然讓我把藍賽爾爵士叫來,我沒同意啊,但是他要用劍戳我啊………我只能告訴藍賽爾在哪里啊,但我同意去把他帶過來啊!御林鐵衛,是御林鐵衛把藍賽爾帶來的………我看藍賽爾沒有被強迫啊,他是自愿過來的啊!”
亞當爵士看了眼端坐著不動的泰溫公爵,沉聲道:“什么是國王的游戲?”
派席爾大學士可憐兮兮地擦了擦眼淚,帶著哭腔道:“陛下讓藍賽爾爵士在頭上頂著蘋果,距離好遠啊………我看到藍賽爾的耳朵流血了,但陛下不停止游戲啊………嗚嗚嗚………我害怕啊………我只能悄悄來找您了………我是好不容易才溜出來的啊!”
“胡鬧!”
老獅子積壓的怒火差一點就噴發而出,他微微緩了緩,語氣冰冷地道:“看來他也需要真正的上一課。”
…………
走出首相塔大門,泰溫公爵腳步一頓,道:“亞當爵士,讓人看著派席爾,回來后,我有話要問他。”
…………
王座廳內,喬佛里手里抓著十字弩,肆意地坐在象征著七國國王的鐵王座上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咯咯笑聲。
藍賽爾起初的鎮定著實讓人意外,仿佛根本不在乎自己的生死。然而,在幾支利箭射過之后,他立刻跪著苦苦求饒………這般轉變,讓喬佛里感到有趣到了極點,心中更是涌起一股難以抑制的興奮。
咯咯咯咯,空曠的廳內回蕩著喬佛里的笑聲。
哐當!
厚重的木門突然被猛地推開,喬佛里略顯瘋狂的笑聲戛然而止,坐在高高在上的鐵王座上,遠遠瞧著那個令他從心底感到畏懼的身影,整個面龐扭曲了下,臉上的笑意逐漸消退。
踏踏踏踏,寂靜的廳內盡是密集而沉重的的腳步聲,泰溫公爵在亞當爵士和紅袍子們的簇擁下,朝鐵王座的方向邁步而去。
當靠近鐵王座下的臺階時,泰溫公爵的目光瞬間被臉上滿是鮮血、狼狽地跪在地上的凱馮長子——藍賽爾所吸引。
泰溫公爵不禁皺了皺眉,打了個手勢,亞當爵士立刻心領神會,安排手下之人將藍賽爾帶走。
見此,喬佛里尖聲道:“不許讓他離開,我的游戲還沒有結束!”
“喬佛里!”
泰溫公爵面無表情地道:“藍賽爾是你的堂舅,他是蘭尼斯特。”
踏~踏~踏~
泰溫公爵抬腳踏上臺階,一階一階地朝鐵王座上的喬佛里緩緩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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