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小公子道。
“額”蕭云修說不出來了,本來想說他不該紈绔到底,可他一來把他的人一頓訓后,完全就不是一個紈绔子弟能做出來的事,可見其掩飾的有多好,這他還真沒話說了。
“哥丹威,咱們走了。”小公子一點不拖泥不帶水。
“等等”蕭云修搖著輪椅過來,“我我能單獨和你說幾句嗎”
小公子一歪頭,想了一下,看了一眼哥丹威,哥丹威出去了。“說吧”小公子道。“你知道我府里的事”蕭云修問道。
“收拾了幾個往外傳消息的,都是在外面截的,我生氣的是,我不一定每次都截的到。”小公子冷聲道。
“有勞賢弟了,我會再捋捋府上的人。”蕭云修一臉尷尬羞愧地說。
“哦”小公子道。
“我感謝你的救命之恩,是你的人把我救回來。你這幾年過得可好”蕭云修想要起身行禮。一只白皙的手把他按住了,面具隔著他看不見他的表情,可那眼睛里卻有著心疼和無奈,讓蕭云修有一陣恍惚。
“沒什么可謝的,我敬你們蕭家護著北境百姓,應該的。這府是你的,怎么也要捋干凈了,往后才好行事。我回來了,若有需要讓陶能傳話吧,我會想辦法幫你。我聽歐谷主說了,你余毒不除是防著皇城,但到底是對身體有損傷,你多保重吧。”小公子言道。
“好,謝你惦記,若有需要我定有求于你。”蕭云修很喜歡和他聊天,很舒服,很痛快。
“走了。”小公子極灑脫。
“誒,那孩子可好我聽說她已經起不來身了”蕭云修到底是沒壓住自己,還是問出口了。
小公子一頓,背對著他道“還好,養著呢”
“歐谷主怎么說”蕭云修追問。
“養著”小公子走了,和哥丹威消失在了夜幕里,徒留蕭云修在屋里望著他們消失背影發呆。
鎮南侯府
宇文戟焦慮地等著小姑娘回來,他擔心她的安全,又擔心蕭云修臭小子和她說了什么,她還那么小,啥都不明白呢。越想越急,越想越氣,愁的宇文戟在屋里踱著步。小姑娘進院的時候看祖父正在屋里急的轉磨兒,緊忙跑了進來,喊道“我回來了,祖父,很安全,沒事兒。”
小姑娘還在他面前轉了一圈,顯示自己沒受傷。宇文戟一看,就知道這孩子是當辦事出去了,可那個小子呢“怎么樣說了嗎”宇文戟問道。小姑娘把手腕伸給祖父,宇文戟給她帶著手鈴,聽她復述著和蕭云修的對話,最后對于他總惦記著小侄女,還嘲笑了一把道“祖父,你說他人歲數不大,怎么那么愿意端著個長輩的樣子啊還總惦記著小侄女,有意思,等過年的時候,是不是還會給我壓歲錢啊”
這話在小姑娘那是啥事沒有,可是宇文戟聽著,越聽越心驚了。這小子這么惦記著他的小心尖,這個不好,特別不好。
小姑娘騰出來一些精力給藥王谷那邊的蕭靖了,派了一隊夜麒過去,不過她對北邊不太擔心了,一是這幾年布局夠用,二是她相信蕭靖的能力。她最近忙著買宅子,還不錯,有錢能使鬼推磨,兩宅到手。裝修的工匠是宇文戟找的,都是侯府的老人,信的過,再加上小姑娘的一系列的換人換班外加障眼法,讓人尋不到她到底要裝個什么宅子,到處需要挖井的。
宇文戟在她回皇都和裝修的障眼法操作下,總是懷疑她小時候是不是偷摸干過什么他不知道的事,總覺得她太能藏了。小姑娘被祖父詐了幾次,特別“實在”地說“我打也挨了,罵都跟吃飯似的了,我要是想藏,您怕是發現不了吧。”
回到皇都她依舊男裝,這點幾位大佬一致同意,實在是見過她女裝的樣子后,都覺得根本不敢帶她出門。她的小像宇文戟畫了很多,開始是想選優,可是每張都舍不得,后來都被他藏到密室了,怕丟了給她惹出事來。
四月皇城傳來南楚那位公主懷孕了。她嫁給了二皇子周生敬實,很奇怪,宣德帝成年的皇子里一直都沒有傳出懷孕的消息,這次南楚公主懷孕,一下子讓二皇子風光無限,甚至超出太子的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