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的喉嚨干連忙喝水,喝了一口下去就嗆到了。
就這個著急忙慌失了神的樣子,一看就是心里慌的不行,成才卻還在硬撐,打腫臉充胖子。
成龍都已經說到了這個地步,就差一層紙沒有拆穿,還不能領悟也沒辦法。
于是沒有再說什么。
另一邊的吳哲倒是和許三多聊上了,關切的說道“三多,不防彈也沒事,在戰斗中,最好的防御就是我們自己的反應,其他一切終究都是外物。”
喝水都緊張到嗆到了的成才,這會正好需要轉移話題。
立馬陰腔怪調的說道“對,三多,他說的沒錯,在一個充滿化學毒氣,到處是各種爆炸物,槍彈亂飛的地方,你只要靠反應快就行。”
說完陰陽話,成才才關心道“三多,切記到了現場,只有打得中的目標,和打不中的目標,沒有好和壞之分。”
許三多作為唯一和成才說得上話,也一直堅持相信成才的人。
他無形中成了成才心中唯一的陽光
伍六一也在旁邊附和道“許三多,你知不知道,你最大的缺陷就是善良,這在戰場上非常危險。”
“戰場上,生死就在瞬間,你心慈手軟不開槍,你的敵人可不會,到時候死的就是你喲。”拓永剛調侃道。
“一群沒上過戰場沒殺過人的菜鳥,安慰人倒是挺會的,一個個說的頭頭是道,搞得好像都是戰場老兵似的。”
成龍暗語著,感覺很滑稽。
而許三多本來就已經夠緊張,現在被大家你一言我一語。
不僅沒有放松,反而變得更加緊張了。
在焦慮緊張氛圍的包裹下,注定了這是難熬的一夜,失眠成為了新人的常態,每個人都睡得輾轉反側。
第二天。
上午6點10分。
已經把裝備穿戴齊全的齊桓,一把推開了指揮中心的大門,站在門口沖指揮中心內大喊道“任務來了,起床,換裝,準備出發。”
用睡袋睡在桌子上的老a們,紛紛開始換上防生化作戰服。
然后把戰術背心穿在外面,把用于溝通的無線對講系統穿戴好,拿著槍紛紛跑到門外集合。
化工廠危機有沒有解除,齊桓沒說沒有哪個老a知道。
情況是怎么樣了,依舊是未知數。
新人只能帶著還沒清醒的腦袋,以及昨晚沒睡好的兩個大眼袋,跟著老a們跑到外面去集合。
他們多希望這只是一場夢,醒來了就能回到老a的宿舍。
沒有人會受傷,什么都沒發生。
可惜。
這并不是一場夢。
新人們在外面列隊集合后,被分別分到了兩輛不同的車上,向著被歹徒控制的化工廠方向快速駛去。
伍六一、成才、拓永剛和兩名新人,被分去了1號車。
成龍、許三多、吳哲和另一個新人,被分到了2號車。
為什么這么分沒有人說,士兵的天職是服從命令,也不能主動去詢問,只需要聽命令上車。
成龍這邊所在的2號車上,包括齊桓在內共有8個人。
四個新人、三個老a加齊桓。
每個人臉上都涂著油彩,穿著一身防化作戰服,戴著配有耳麥的耳塞,神色一個個嚴肅緊繃。
還真有實戰那股味
就是許三多有點搞,在車里就把防化頭套給帶上了,引得齊桓無語道“你這么早把它戴上干什么”
一名老a也搖頭嘆氣道“和這種人分在一組,真t倒霉。”
其他老a也是一個個看笑話。
雖然被這么多人嘲笑很不好意思,但是許三多并沒有把頭套取下來,他覺得這樣才讓他覺得有安全感。
第一次和持槍的歹徒戰斗,許三多是真的渾身緊張。
齊桓搖了搖頭沒有再管他,按下耳麥開關說道“現在開始檢查通話情況,我會在耳機里匯報化工廠的最新情況,聽不清楚就說出來。
昨晚分隊與他們發生正面接火,歹徒將其中兩處爆炸點給引爆了,已經造成有害氣體泄露,幸虧沒大規模擴散。
現在歹徒挾持所有人質,退守到了最大的倉庫,也就是最后一處爆炸點。
我們的核心任務目標,要不惜一切代價將炸彈拆除,再想辦法救人質,注意聽清楚了,是不惜一切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