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才是中隊長,也沒有用。
為了緩和現場的氣氛,袁朗按下無線電下令道“目標已全部清除,各組現在開始清理現場。
一組通訊員,聯絡邊防武警部隊,讓他們過來接收,處理善后工作,完畢。”
連續給突擊隊下達兩條指令,袁朗這才走到許三多面前,意有所止說道“我說死腦筋啊,留給你的機會可不多了,是真的不多了。
你如果還想做有意義的事,你得跟上大家的步伐,否則
你以前在鋼七連是拖油瓶,在a大隊還是拖油瓶,現在還想做拖油瓶嗎你好好想想吧。”
袁朗說完轉身便走了,沒有去拉被踹翻在地上的許三多,去羊腸小道那邊主持清理工作。
“我一直都是拖油瓶嗎我在做有意義的事嗎”
許三多腦子里回想著袁朗的話,坐在地上呆呆的沒有動,回想著自己這一戰中,究竟有做過什么事情。
結果發現自己什么都沒有做,完全就是個占名額的拖油瓶。
有他和沒他,都一個樣。
而沒用的東西是沒有價值的,這是最基本的生存法則。
想到這
許三多猛的一驚。
隱藏在深處的圣母心碎了,在這一刻終于成熟了起來。
再也沒有了對尸體的恐懼,看著成龍在尸體堆里面翻,也突然不覺得惡心了,只有對拖累了團隊的滿心懊悔。
成龍同樣沒有去管許三多,把尸體上的兩把槍搜出來,就向羊腸小道走去,清理那邊的主戰場。
許三多自覺的從地上爬起來,老老實實跟在成龍的屁股后面。
此時其他的一眾突擊隊隊員,都在接到袁朗的命令后,已經來到了羊腸小道上,開始清理這一片的危險物。
可每個人的臉色都很難看,一個個變得寡白寡白的。
甚至還可以看到一大半的隊員,全都趴在路旁邊,或者是撐在樹上,發出一陣陣嘔吐的聲音。
可惜肚子早就已經吐空了,每個人都只能在那里難受的干嘔。
這是最難受的
50多個人加上20多匹馬,死在了不到80米長的羊腸小道上,而且大多數都是被打成了肉碎。
這場面
真的無法形容
隊員們走過去腳踩在上面,一邊走一邊會發出呲溜呲溜的聲音,腳下的觸感也是又滑又黏糊糊。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過于糟糕。
再加上濃烈到刺鼻的血腥味,還有昨天下午死的人和馬,現在已經發臭了,爬滿了各種各樣未知的蟲,散發出一陣陣巨惡心的臭味。
這詭異的觸感加上嗅覺的刺激,生理和精神上的雙重刺激。
真沒有幾個人能夠遭得住。
哪怕后面袁朗及時趕了過來,看到這個場面也是忍不住捂住了鼻子,不得不下令戴上防毒面具。
這味道實在巨臭巨惡心了,不戴防毒面具根本無法展開清理。
那粘在地上的爛肉,用鏟子都鏟不起來。
等后續善后的邊防武警趕過來,看到了眼前這夸張的戰斗場面,一個個吐得比黑桃a突擊隊還夸張。
看向成龍等突擊隊員的眼神,比看到的鬼還要夸張。
經常緝毒的邊防武警們,第一次知道實戰不僅能讓人害怕和緊張,原來還會讓人感到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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