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習戰區看起來面積非常大,實際上車道也就那么幾條。
尤其獨立建筑外的這條馬路,是前往中心區的必經之路,不僅選手必須走,運兵車同樣也必須走。
燕破岳三人從樓上跑下來,就近在路上就動起了手腳。
從屋里搬了一節幾米長的樹干,加上兩個銹跡斑斑的油桶,往路上一架就是臨時的攔路桿。
把馬路簡單的封了起來,燕破岳三人就跑到路邊,在草叢里躲了起來。
等了大半個小時。
天空的顏色逐漸變成橘黃色,時間來到了夜幕降臨前的傍晚,公路上終于有了久違的動靜。
不是有選手過來準備通過,而是燕破岳等人等的運兵車。
“誰那么無聊啊,閑得蛋疼嗎把這路給擋起來干嘛,選手又沒有車,從兩邊走不就行了,真是不帶腦子。”
司機罵罵咧咧從車上下來,走向攔路桿準備將它給拆掉。
雖說就這個攔路桿的拙劣質量,根本就不可能擋得住運兵卡車,都不需要加油就能夠輕松撞過去。
但是把車頭撞變形或者掉漆,回去還得修更麻煩。
所以司機選擇了更簡單的方法,將這看起來就沒有幾十斤重的樹干搬開,然后早點回去趕晚飯。
可惜。
他把事情想得太簡單。
渾然沒有想過這是個陷井,會有人拿運兵車開涮的司機,從下車就已注定結局,從草叢里沖出來的被燕破岳和蕭云杰,摁在地上直接開捆。
“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搶運兵車,這是違規的,你們都會被開除。”
司機沒有被嚇到,只有被氣到,不顧被壓在地上一張嘴就是滿嘴灰,憤怒的發出警告威脅。
“開除你唬誰呢,省省心吧,我們可不是嚇大的。”
蕭云杰來之前就已經知道結果,根本就沒有被司機的恐嚇所影響,綁人的動作更加的嫻熟。
“老蕭,你去車里找找,剩下的就交給我吧。”燕破岳安排道。
“行”
蕭云杰是真餓了,想到有吃的,麻溜跑的飛起。
“兄弟,對不住了,放心吧,我們就弄點吃的,不會拿你怎么樣,等拿到了我們就放你走。”
燕破岳還怪禮貌的,一邊捆人,還一邊道歉。
司機眼看自己要被捆成粽子,想到自己作為獵豹經常被選手給陰了,氣得火冒三丈哪里聽得下解釋。
依舊暴躁的各種恐嚇和威脅,讓燕破岳趕緊把它放開。
燕破岳實在是懶得聽了,取下司機的帽子揉成一根,趁司機麻麻賴賴的時候,一下塞進了他的嘴里。
這下世界頓時安靜了
另一邊蕭云杰三步做兩步跑,來到車廂后面掀開篷布往里一看,車廂里面空蕩蕩的一個毛都沒有。
“不會吧”
蕭云杰心中一驚大感不妙,一溜煙跑到駕駛室打開車門爬上去。
結果在里面一頓翻箱倒柜尋找,依舊沒有看到想象中的面包和牛奶,只看到了一個軍用水壺。
抓起來搖了搖晃了晃,里面還有大半壺的樣子。
想著總不能空手而歸的蕭云杰,只能無奈的提著這大半壺水,一臉奄奄的跑回到燕破岳身邊。
“燕子,沒有吃的呀,就一水壺,還他媽只半壺了。”
聽到蕭云杰沒有找到吃的,燕破岳取下司機嘴上的帽子,納悶的問道“兄弟,怎么你的車是空的你把吃的藏哪了”
“沒有。”
司機嘶吼著回答。
“為什么別人車上都有,我看到他們發面包和牛奶。”燕破岳疑惑道。
“那是他們好心,擔心餓死你們,自己掏錢買的,我可不伺候你們這幫廢物,吃屎去吧。”
司機現在已經惱羞成怒,只剩下發泄負面情緒。
眼看司機沒有辦法正常溝通,再問下去也是無用功,燕破岳也懶得再問,利索的把帽子又塞了回去。
世界再次變得清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