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她黑黢黢的皮膚幾乎是當時就紅了,被燙傷的地方紅腫熱痛,疼得大媽面目扭曲。
而在被燙到的那一瞬間,她也是想躲開的。
奈何她的雙腳還被頭發捆著,牢牢固定在了地板上,掙扎間還整個人都摔在了地上,濕漉漉的頭發如雜草般蓋在臉上,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頭頂滾燙的開水依舊在源源不斷地落下,大媽能感覺到自己的皮膚越來越疼,持續性的灼燒感傳入腦海。
這一刻,她有種骨頭都被放進了開水里煮的感覺。
“救命”求生的本能趨勢,大媽一邊掙扎著想爬出去,一邊扯著嗓子嘶吼道“救命啊”
隔壁不是有個小白臉嗎大媽腦子里迷迷糊糊的想著,那小白臉不是來對付黑眼小孩的嗎怎么還不來救她
隨后她又產生了一個怨毒的想法就知道這小白臉是招搖撞騙的騙子
“等我出去了,一定要讓他也嘗嘗這個滋味”大媽的大半個身體都被開水燙得起皮,劇烈的疼痛也讓她使不上力氣,只能那樣狼狽的趴在地上。
“瞧瞧。”清脆悅耳的女聲響起,芙洛爾坐在不知道什么時候打開的窗臺上,語調輕快,“你現在多像一直案板上待宰的豬啊。”
黑夜能夠治愈她的傷口,芙洛爾之前被風枕眠打傷的地方漸漸愈合,雖然還有些疼,但已經不影響行動了。
“嘖嘖嘖。”芙洛爾又用那種看待畜生的眼神上下掃視了大媽一眼,“別說,你長得還真像只豬呢。”
看到芙洛爾的那一刻,大媽被恐懼占據了大腦,聽到她說的話后,面目再次猙獰了起來,“你這賤人”
明明已經疼得不行,她還是在不停吐出那些刻薄的話語,“和你那個早死的媽一樣”
“閉嘴”芙洛爾怒喝了一聲,隨后又笑了起來,“你知道像你這種人,死后會經歷些什么嗎”
她似乎并不喜歡用真面目示人,始終用黑霧緊緊裹著自己。
芙洛爾從窗臺跳下,閑庭信步似的走到大媽面前,蹲下身,伸手捏住了大媽的下巴,笑道“你這種長舌婦,死后是會被拔掉舌頭,然后把你的牙一顆顆敲碎,最后再用針線將你的嘴縫上”
“讓你以后再也說不了話。”
芙洛爾說這話的語氣很平靜,仿佛是在說“今晚吃什么”一樣。
大媽的表情終于再次被恐懼填滿,她想說些什么,可剛一張口,就感覺一只冰冷的手抓住了自己的舌頭。
緊接著,她看見芙洛爾掏出了一把短刀。
“真惡心啊。”芙洛爾低聲說了一句,“你也該感到慶幸,畢竟別人想讓我割掉他們的舌頭,都沒這個機會呢。”
大媽的瞳孔不斷放大,她想掙扎,可芙洛爾并沒有給她這個機會。
那雙黑色的眸子平靜如水,芙洛爾手起刀落,毫不猶豫地割下了大媽的舌頭。
她看著大媽被燙得蛻皮的黝黑皮膚,又看著她滿嘴是血的嘴,終于是笑了。
“你還是這模樣順眼。”芙洛爾用腳踹了踹大媽的腦袋,看著她像死狗一樣趴在地上,更開心了,“接下來,就該把你的牙齒一顆顆敲掉了。”
她再次捏著大媽的下巴看了看,有些苦惱,“可你的牙比你的舌頭還惡心呢。”
“算了,誰讓我是個好人呢。”
芙洛爾手中出現了一把小錘子,就在她準備敲掉大媽的第一顆牙時,浴室的房門忽然被人踹了開。
是風枕眠。
“住手。”被壓制了修為后連感知力變得都遲鈍了不少,若不是剛才芙洛爾太開心,泄露出去幾分氣息,風枕眠還真難發現她。
看到風枕眠的時候大媽的眼睛都亮了,她蠕動著向風枕眠那邊爬去,淌著血的嘴里發出些含糊的音節。
下一秒,就被芙洛爾用腳碾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