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將那些人偶捆起來耗費了他太多靈力,用通俗一點的話解釋就是
他沒藍了。
靈力的恢復需要時間,風枕眠索性將他放回虛空戒中休息。
“現在怎么辦”芙洛爾看著那朝著自己涌來的人偶大軍,欲哭無淚,“能不能讓那個小精靈在弄點藤蔓啊”
風枕眠搖了搖頭,“他還是個幼崽呢,雇傭童工可不行。”
就算半神族再怎么強,也是成年期的事,晏清作為一只幼崽,能做到這樣已經很不錯了。
而且剛剛弄出那些藤蔓都給他的小精靈累趴下了,風枕眠可舍不得。
“那我們怎么對付他們啊”芙洛爾想哭,“我打不過”
風枕眠還沒來得及說話,約瑟維就先一步開了口,“不用打。”
此話一出,兩人都偏頭看向他。
密密麻麻的人偶注視著他的時候,約瑟維都沒什么情緒起伏,現在卻被這兩人直勾勾的眼神嚇了一跳。
“你們”約瑟維被那黑袍男人揍得挺慘,清秀的臉上掛滿了血跡,胳膊和腿還都傷了一只,看上去可憐兮兮的,“你們別這么看著我。”
“學長剛剛那話是什么意思”人偶已經朝他們攻了過來,風枕眠抬劍擋住了最近的那只人偶,“時間緊迫啊。”
約瑟維瘸了腿不好跑,手還斷了一只,他艱難側身,躲過人偶的偷襲,又反手給人一掌,“意思是,這些人偶被一個魔法陣控制著。”
“什么”風枕眠翻了翻回憶,沒記得有類似的魔法陣。
“子母陣。”約瑟維再次躲過一擊,因為疼痛,語速變快了不少,“母陣為陣眼,會源源不斷的為棋子靈力”
所以要破除子母陣,最重要的就是找到母陣。
母陣破,棋子滅。
“我怎么不記得有這個陣法”風枕眠揮劍打開好幾個人偶,有些疑惑。
難不成,他學漏了
不可能啊每晚偷偷內卷時,他都會把教材翻好幾遍呢
“哦,因為這是下學期的內容。”約瑟維語調平平,但風枕眠還是聽出了其中夾雜的一絲笑意。
“你們能不能關心一下正事”芙洛爾是這里唯一一個沒有還手之力的人,“現在是討論學習的時候嗎”
那些人偶下手極狠,一旦被她們抓到,必定被撕下塊皮來。
芙洛爾在躲避的時候被人偶鋒利的爪子剮蹭到了好幾次,很是狼狽,“那個什么狗屁母陣在哪啊”
“就在你身后啊。”約瑟維也狼狽,不過比起芙洛爾還是好很多,“她就是陣眼。”
風枕眠朝芙洛爾身后看去,是鎮長的青梅。
她和其他的人偶不同,靈魂并沒有被禁錮在人偶中,而是徹徹底底成了儲存怨氣的容器。
從開始到現在,她就那么靜靜站在那,一動不動。
“所以,是要毀了她嗎”芙洛爾有些猶豫,求助似的看了風枕眠一眼。
“不毀了她,咱們就得死在這。”約瑟維平日里給人的感覺像是水,溫溫柔柔的,包容著一切。
但水也有成冰的時候。
風枕眠對這模樣的約瑟維還挺好奇,剛想說些什么,又察覺到了芙洛爾投來的目光。
思考了兩秒,他說“她的靈魂并沒有被禁錮,我們毀掉的也只是一個軀殼。”
一個早就該腐爛,卻被強行留下軀殼。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對她或許也是種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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