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把眼睛看廢以后,終于能在蟻群中一眼找到那只被標記的螞蟻。
期間,他還因為看到了螞蟻的臉被嚇出工傷,緩了好久才消除陰影。
又過了五天,除了伊洛賣魚這項任務,其他的都已經完成的差不多了。
“兄弟,你這樣不行啊。”盧迪克搭著伊洛的肩膀,“賣東西,最重要的就是不要臉。你的放下臉皮去吹捧你的東西,把它夸的天上有地下無,這才能賣出去。”
這些天,對伊洛來說最折磨的是就是賣魚了。
他寧愿抓一萬條魚都不想出去賣一次。
不過這種社死般的訓練也是明顯有效果的,雖然賣出去的魚寥寥無幾,但對于盧迪克的身體觸碰,伊洛明顯沒那么抗拒了。
而現在,擺在他們前面的,只剩下最后一件事
該怎么把風枕眠放出來。
“真難得。”風枕眠逗著掌心的晏清,“你們居然還記得我。”
“說什么呢。”盧迪克敲了敲鏡子,“大家都是兄弟,我們怎么會忘了你呢”
他說得還挺義正言辭,要不是這幾天都沒人搭理過風枕眠,他還真信了。
“快放我出來。”被限制人身自由的感覺屬實不好受,尤其因為這幾人緩慢的任務進度,原本7天的課程硬生生上了大半個月。
風枕眠也在鏡子里呆了大半個月。
“怎么放啊”伊洛檢查了一圈,并沒有在上面發現什么特殊的符陣。
“難不成是我們修為不夠”凱婭提出猜測,又自己否定,“可那樣的話,這任務未免也太難了些。”
伊洛點頭附和,“肯定還有什么是我們沒有發現的。”
幾人圍著鏡子開始研究了起來,而在鏡子里的風枕眠有些不習慣這種圍觀,動了動身子挺不自在。
他好像只被觀賞的猴。
“會是什么呢”風枕眠也思考了起來,“應該不會太難才對。”
靈甚至沒有給他布置任何任務,就讓他在鏡子里看了這么多天的戲。
晏清自然是不知道的,只能坐在風枕眠掌心,“咿咿呀呀”的應和著。
“這里好像有一條裂縫。”盧迪克指著某處說,“里面好像有東西。”
他下意識伸手,摸了摸那條裂縫。
裂痕邊緣十分鋒利,他指尖頓時被劃破,鮮血溢出的瞬間,裂痕更大了些。
“血”凱婭皺眉,也碰了碰那道裂痕。
果不其然,接觸鮮血以后裂痕越擴越大,已經蔓延了半面鏡子。
伊洛和米利爾對視一眼,也重復了這個動作。
最后一個人的鮮血抹上去時,裂痕布滿了整個鏡面。
而后“咔噠”一聲脆響,鏡面就這么裂了開。
風枕眠終于呼吸到了外面的新鮮空氣,忍不住發出聲喟嘆,“自由的感覺真好啊。”
隨后,他看著自己的各位隊友,“出來的方法這么簡單結果這么多天你們愣是沒有一個人來看看我”
靈還說他總是當孤狼,明明是他的隊友不靠譜
盧迪克摸摸鼻子,輕咳一聲,“這不是兄弟們自身難保嘛再說了,現在不都出來了。”
風枕眠還想說些什么,不過還沒來得及開口,靈就出現了。
“比我想象中慢了很多。”這段時間靈都神出鬼沒的,平日里根本看不見她的蹤跡。
可一旦有人偷懶,她就跟個背后靈一樣現身,差點沒把盧迪克嚇出心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