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副本以后他的心臟總是莫名其妙的泛疼
難不成,他有什么后天性的心臟問題
風枕眠思索著,錯過了拒絕克里頓的最佳時間。
那人忽然抬手攬住他的脖頸,一臉興奮,“沒拒絕就是默認了哦風你趕緊換衣服,東西我和路西瓦已經收拾好了,咱們直接出發就行了”
風枕眠比克里頓高了不少,這人攬著他的脖頸,用自身重量迫使風枕眠低頭。
他很想說些什么,主要是實在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要成為一對新婚夫夫中亮眼的電燈泡。
只是一抬頭,看見了路西瓦打量的目光。
這目光里探究的意味很重,風枕眠下意識收斂表情,將克里頓的手從自己脖頸上拿了下去。
“你已經是結了婚的人。”風枕眠往后退一步,和克里頓拉開距離,“不可以隨便和別的男人勾肩搭背。”
克里頓一臉傻白甜,“可,風不是別人啊。”
路西瓦的目光又一次落在了他身上。
風枕眠嘴角抽搐,心想你他媽再說下去我就要被你老攻宰了。
于是他非常堅定地拒絕了克里頓,“不去。”
開什么玩笑,有這時間他睡覺不好嗎大早上爬什么山啊真是。
而且,還是和一對昨天剛舉行了婚禮的夫夫去爬山。
到時候太陽都沒他亮眼。
風枕眠轉身就想走,結果又一次被勾住了脖頸。
這個高度,是路西瓦。
“去吧。”路西瓦語氣平靜,“克里頓想和你一起爬山很久了。”
他搭在風枕眠肩上的手用了點力氣,風枕眠被拉著轉了回去,看著路西瓦一臉無語,“大哥,就算是要爬山,咱們就不能換個時間嗎”
凌晨四點,狗都沒醒。
但路西瓦絲毫不給他拒絕的機會,再次用勁,拉著他出了房門,“你又不用睡覺,幾點對你來說有什么區別”
風枕眠一時無語,但又找不出反駁的話。
而克里頓也再次圍了過來,嘰嘰喳喳說了一大堆話。
被推上車的那一刻,風枕眠還是理解不了,“我一定要成為你們y的一環嗎”
有個電燈泡在,這倆的戀愛會更甜一點
“什么y”克里頓睜大眼睛,依舊是那副天真愚蠢的樣子。
“沒什么。”路西瓦揉了揉他的腦袋,“風在和你開玩笑呢。”
克里頓“哦”了一聲,靠在路西瓦肩上小小打了個哈欠,“凌晨四點還真有些困呢。”
不過一想到要去看日出,他又壓抑不住那些興奮的情緒,一路上嘴就沒停過。
風枕眠還是頭一次遇到話比盧迪克還多的人,他靠在車窗上,沉默著思考人生。
他是誰他在哪他為什么在車里
“風不渡到底在搞什么”風枕眠按按脹痛的額角,完全不理解風不渡設計這個副本的意義。
車只開到山腳,風枕眠被拉下車的時候依舊精神恍惚。
他的確不用睡覺,但宿醉后的頭疼時不時泛起,腦袋昏沉沉的,根本提不起精力。
他打了個哈欠,正想問克里頓他們怎么還不走,就看見克里頓掏出了兩個特別大的背包。
然后和路西瓦一人背了一個。
“走吧走吧”克里頓像是春游的小學生,“在不快點要趕不上日出了。”
說完,就一馬當先走在最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