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假的。”
他才不會死,他要一直陪著風枕眠。
而后,晏清認認真真和風枕眠解釋自己受傷的事。
羽神不知道去哪了,他也不敢耽誤太多時間,便長話短說,總結了一番,“這個羽神恐怕和造神會脫不了干系。”
風枕眠點了點頭,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如果和造神會有關系,那你更得小心點了。”
造神會可是一直垂涎精靈一族的靈根,尤其是身為精靈王的晏清。
“放心吧。”晏清點點頭,又說“我還是覺得,那個羽神不會傷害我。”
他對羽神的態度一直很惡劣,甚至當時被精神污染,動手時也都是下狠手。
可羽神即使是被他逼得后退連連,身上被刮出好些傷口,依舊沒有對他動手。
反倒是在一根藤蔓刺穿他的胸膛后,用那種無奈又寵溺的語氣說“消氣了嗎”
晏清也沒想到羽神會說出這種話,他手上動作一頓,瞬間被靈力反噬,整個人都飛了出去。
下一秒,羽神竟是接住了他。
不過那人并沒有碰到他,而是用靈力輕輕圈住了晏清的腰,在掙扎間,晏清的掌心被羽神翅膀上的羽毛劃破。
“然后他就走了。”晏清越想越奇怪,“眠眠,這羽神該不會是對我有意思吧”
風枕眠嘴角抽了抽,也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就好像自己精心養了許久的白菜忽然被別的豬給盯上了一樣。
“或許吧。”他應了一句,看著晏清,“我會盡快過來找你的。”
如果羽神真的對晏清有想法
風枕眠光是想想就黑了臉,他一刻也沒耽誤,又一次朝著無盡海的方向趕去。
晏清看著風枕眠不停在樹林里跳躍,不由得好奇,“你這是去哪”
“去無盡海。”風枕眠也沒打算瞞著晏清,粗略將凌清月說的那些東西講了一遍,“等我找到那把木弓,就帶你回家。”
晏清點了點頭,又有些懷疑,“一把平平無奇的木弓,真的能傷到羽神嗎”
風枕眠也不能給出一個準確的答案,只能說“有很大的概率。”
聽到這話,晏清不由開始擔心起了風枕眠的安危,他還想說些什么,忽然察覺到了羽神的氣息,匆匆和風枕眠說了句“他回來了”,立馬中斷了通訊。
在他結束和風枕眠通話的三秒后,羽神邁著輕飄飄的步子走了進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晏清眼花了,他總感覺這人走起路來,一腳深一腳淺,步子有些浮。
在羽神走近后,晏清聞到了這人身上淡淡的血腥味。
他抬頭注視著這人,有些疑惑,“你受傷了”
羽神朝他笑了笑,“小傷而已,不用擔心。”
說著,他從袖子里掏出一束淡藍色的小花,這花只有四片花瓣,中間那一點白色的花蕊散發著淡淡的幽香,是晏清喜歡的類型。
但他只是看了一眼就挪開目光,抱著胳膊繼續冷嘲熱諷道“真可惜啊,居然只是小傷。”
“要是你死在外面,那可真是普天同慶。”
這話說的足夠尖酸刻薄,奈何羽神油鹽不進,依舊溫柔注視著晏清,“不會的。”
他說“這世上唯一能殺死我的,只有你。”
–
封印了那把木弓的無盡海并不好找,風枕眠在東邊的盡頭找了很久都沒找到他的蹤跡。
詢問一圈,發現他們中居然沒有一個人找到。
“這無盡海到底在哪”風枕眠捏了捏眉心,看著眼前光禿禿的一片,很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