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哥哥這簡直就像是把她們的對話偷聽了一般,沈浣驚訝間脫口問出一句。
完犢子
她這么一問,那不等同于承認秦歡這么說過了
話音落下,對上男人邪肆審度的目光,沈浣后知后覺意識到自己給說漏嘴了。
看著她那一臉緊張的模樣,傅斯宴松開錮著她的手臂,輕笑出聲,“她找家里兩位老的告狀的時候,就經常這么說。”
話罷,他徑自走去沙發那邊坐下,目光落向放在茶幾上沒吃完的榴蓮。
還沒完全回過神呢,一看情況不妙,沈浣來不及多想,趕緊撲過去。
傅斯宴剛剛伸手,小姑娘已經搶先一步抱住裝著榴蓮的食盒。
“我馬上下去扔掉。”
“那個,其實,冰箱里還有兩塊。”
聲音小的像蚊子,生怕哥哥下一刻就會爆發,沈浣搶在他開口前繼續道
“你,你別生氣,我一起扔了,然后冰箱我給你收拾。”
為了表示她悔過的誠意,沈浣說完,抱著盒子就要起身,卻被他扯著手腕,拉了過去。
“我現在這么沒地位了是吧,你是寧愿把東西扔掉,也不肯給我吃一塊”
沈浣“”
哥哥在說什么,他口中說的“東西”是榴蓮嗎
他確定他要吃榴蓮
小腦袋上全是黑人問號,沈浣還在想是不是自己幻聽間,男人已經拿起那塊被她吃了一半的果肉,送進了嘴里。
沈浣“”
她不僅耳朵壞掉,眼睛也花了
“哥哥,你你”
沈浣驚呆了,根本不知道說什么。
看著她那副見鬼的模樣,傅斯宴在片刻的表情龜裂后,抿了抿唇道
“我這兩天不在家,你莫不是在外面看見什么小帥哥移情別戀了,吃你塊榴蓮,就這么心疼”
聽男人說的還挺像那么回事,甚至帶了幾分委屈,沈浣整個人都是懵懵的。
“不是,”抓了抓頭發,她語無倫次的開口解釋,“哥哥,你不是最討厭榴蓮了嗎”
“誰說的又是秦歡”傅斯宴好整以暇的挑了挑眉。
“那丫頭慣會編排我,她其它的話可以信,但跟我有關的,可以不用信。”
“這樣嗎”情況轉變太快,沈浣一時有點消化不來。
“嗯哼”傅斯宴一臉理所當然接過話道。
“我之前還沒吃過榴蓮,我都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歡,她又如何知道我這不剛剛才嘗了一下嗎”
也是,榴蓮聞起來味道不怎么樣,但吃起來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
或許哥哥只是討厭榴蓮的味道,覺得男人說的有道理,沈浣若有所思的點頭,“那哥哥覺得怎么樣”
真的是挺難吃的,但好像也沒有想象的那么難吃。
“還可以。”傅斯宴煞有介事的回。
“榴蓮是會越吃越覺得好吃的,我吃第一口的時候,也只是覺得還行,多吃幾口就停不下來了。”
小姑娘的眼睛忽然亮了,一點也不吝嗇的將盒子里剩下的另外一塊給了傅斯宴。
“哥哥,你吃。”
隨后,噠噠噠蹬著小短腿,去冰箱里把她庫存的最后兩塊也一起拿了出來。
傅斯宴“”
行吧,吃反正又吃不死。
許是本以為的狂風暴雨就此平息,又許是因為哥哥跟她有相同的喜好歡心。
不久前還一副蔫了吧唧等著被收拾的小姑娘,這會兒小心情一片美妙。
拉著男人一起分榴蓮吃,就好像是把他拖進了什么坑一樣有成就感。
不知是不是她的話讓他生出了心理作用,從前在傅斯宴眼里跟屎一樣的東西,好像還真的越吃越好吃,甚至吃出了甜味。
看著邊上的小姑娘一臉燦爛的笑意,這一刻,他好像突然有點理解,為什么她可以十幾年如一日的去迎合周景修的口味。
原來,人,真的會愛屋及烏。
只是一想到她愛周景修那傻逼愛的那么深,傅斯宴額角的青筋就突突直跳。
她對他的喜歡和信任,僅僅因為他“哥哥”的身份嗎
有沒有可能有那么一點兒是因為他這個人
想想他一伸手小姑娘下意識就往后退,一臉害怕挨揍的樣子,傅斯宴心里剛剛生出的一點樂觀瞬間消失殆盡。
等她恢復記憶,他應該就徹底玩完了。
更別說,那一晚在酒吧,他還
雖然之后都是她自愿的,不過前提也是因為他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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