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汐月一邊做蹲起一邊哭,最后哭的蹲在地上起不來。
到底都是大學生,不是真兵,尤其是對女孩子,很多時候,還是不能完全按照軍人的規矩來辦。
嚴凱也知道隊長的意圖,就是要告訴她們別想不該想的。
沒辦法,他們隊長長得好看,每年去大學帶軍訓,都會被女生覬覦。
槍打出頭鳥,總有那么一兩個撞在槍口上,被收拾的很慘,這種事,嚴凱已經見怪不怪了。
就是不知道,他們隊長叫走那個小姑娘是要做什么。
嚴凱蹙了蹙眉,等楚軒走遠,他叫了兩個女生,暫且把林汐月扶到一邊休息,其他人接著訓練。
另一邊,沈浣戰戰兢兢跟著楚軒去了他的辦公室。
跟他隔著老遠站定,試探的開腔“長官,請問您叫我是”
“坐。”楚軒抬手指了指沙發。
“啊”沈浣一臉懵逼,在男人壓力的視線下機械的照做。
屁股只有半邊挨到沙發上,兩只肩膀聳的像小山丘。
楚軒“”
他有這么可怕嗎
“別緊張。”楚軒有些笨拙的安撫,“你在這邊歇會兒,他說他晚點過來接你。”
“ta誰呀”沈浣一頭霧水,“是哥哥嗎”
從車禍醒來,她的世界里就只有傅斯宴。
提到過來接她,哥哥是沈浣第一時間也是唯一能想到的人。
“嗯。”楚軒不大情愿的應了聲。
怎么還帶找家長的啊她是犯了什么錯,還得要哥哥來領她才能走。
沈浣放在大腿上的小手不安的互相捏了捏。
從沙發上站起來,她深吸一口氣道“楚長官,我能問一下,您為什么要找我哥哥嗎”
“不是我找他,是他找的我。”
走上前,按著小姑娘的肩膀讓她坐回去,楚軒把茶幾上的葡萄往她面前推了推。
“你別著急,他待會兒就過來了,你先坐,吃點水果。”
感覺到小姑娘在自己面前緊張,楚軒給她安排明白,便出去忙活去了。
留下沈浣,一臉茫然的對著茶幾上的葡萄發呆。
完全不知發生了什么,滿心忐忑,沈浣哪有心情吃葡萄。
像是等待審判般,緊繃著神經。
畢竟在大太陽底下曬了那么久,而且剛剛進來的時候,明顯看見小姑娘出汗了。
楚軒離開前,特意把辦公室的空調打開了。
按照男人平常的習慣,溫度調的還挺低。
被凍的打了個哆嗦,沈浣回過神,可憐巴巴的搓了搓手臂。
就那么懷著緊張的心情在楚軒辦公室坐了近一個小時,直到看見門口出現一道熟悉的身影。
“哥哥”從沙發上起身,沈浣捯飭著小短腿迎了上去。
腿腳酸疼,坐的時間久還有點發麻,小姑娘踉踉蹌蹌踩到不知何時開了的鞋帶,險些絆倒。
好在傅斯宴眼疾手快,上前將人扶住。
“著急忙慌的跑什么,慢點。”觸碰到一片冰冷,男人臉色微沉,“手怎么這么涼”
看了看墻角直冒冷風的空調,傅斯宴蹙了蹙眉,走過去將空調關掉。
隨即返回,脫掉西裝外套裹在女孩身上。
在他給她系扣子間,沈浣抬起小腦袋,弱弱出聲道“哥哥,我是不是闖什么禍啦”
看她一副委屈又小心的模樣,傅斯宴心疼又好笑。
彎下身子把最下面的扣子系好,他順勢蹲下,去給她系散開的鞋帶。
“楚軒沒跟你說怎么回事”
她當時太緊張了,沒有很注意對方說的話。
現在回想起來,楚長官好像是說了句“不是我找他,是他找的我。”
難道是哥哥找的楚長官
沈浣若有所思間,男人已經替她綁好鞋帶,邁步坐到沙發上,把人抱在懷里。
“哎”
“哥哥,這里是楚長官辦公室”
言外之意,摟摟抱抱不合適。
沈浣扭著小身板想從男人懷里起來,卻被他錮著腰按住。
“不是冷給你暖和暖和。”
他整個將她環住,寬厚的胸膛貼在她背上。
雖然隔著衣料,沈浣依然能感受到男人炙熱的體溫。
加上他正抓著她冰涼的小手給她捂,倒真是瞬間暖和了不少。
“是我跟楚軒說,讓他照顧你一下,他怎么跟你說”
那個木頭,莫不是這點事都說不明白想想他進來時,小姑娘那一臉緊張的樣子,傅斯宴嫌棄的抿唇。
“他讓我吃葡萄,然后在這等你過來。”沈浣很是誠實的回。
“那你怎么不吃”看著茶幾上紋絲未動的水果,傅斯宴好笑的挑眉。
摘下一顆,剝好皮,送到小姑娘嘴邊,“來,不吃白不吃。”
本想說“我不吃”的沈浣,被男人一句話堵了回去,配合的把那粒葡萄咬進嘴里。
“哥哥,你跟楚長官很熟嗎”
“嗯,還行,基本可以算是從小一起長大那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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