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程度他說的好像也對,一晌貪歡,酣暢淋漓過后,她確實連醞釀都不用,眨眼工夫便進入夢鄉。
反觀作亂的某人,精神倍兒好,哪有一絲醉意,只有一臉饜足。
拿起手機,點開方才在興頭上,沒查看的消息。
宴爺,周家那邊在查沈小姐車禍的就醫相關檢查數據,您看怎么處理
周景修那傻逼還真是自戀,即便是親眼看見,也死活不相信,小姑娘不可能移情別戀,一輩子就非他不可了是吧
他哪來那么大臉啊
傅斯宴墨眸微瞇,黝黑的瞳孔噙著冷光。
不過,那傻逼倒還算有點腦子,這么快就能聯想到車禍。
既然他想給自己尋找心理安慰,那他就幫他洗洗那自戀的腦子。
讓他查,省的他像個老媽子似的磨嘰的沒完沒了,但他如果問你什么,我相信你知道該怎么說。
三更半夜,周景修一身酒氣黑著臉沖到醫院,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要去打劫。
聽他說要看一下沈浣車禍時的病例,主治醫師不敢含糊,應對間,尋了空隙暗暗給傅斯宴發消息。
可等了好一會兒也沒個動靜,主治醫師只能接著虛與委蛇。
什么涉及隱私,沒有患者本人同意,不能把病例隨便給旁人看,車輪子話,他已經不知反復說了多少次。
非但沒能將人打發,對方反倒失去了耐性,看那樣子,像是要強來。
他可不想平白挨拳頭,醫生只能找借口,說這事得跟他們主任請示一下。
一個小醫師不敢私自做主,要跟領導報備一下才能安心,這點,周景修能理解,沒有阻攔。
承德醫院只是家私人醫院,醫院領導不可能為了這點事得罪周家,也只有這些小醫師不長眼色。
但周景修不知道的是
那醫生哪里是非要跟他們主任說,他不過是遲遲沒等到回信有點撐不住,尋機走開,想給傅斯宴打個電話。
正要撥號,那邊消息先一步回了過來。
心里有了數,醫生裝模做樣的跟空氣通了會兒話,旋即轉身返回。
“周先生稍等,我去調一下沈小姐的病例。”
醫生的動作很快,沒多大會兒,去而復返,將打印出來的報告單交給周景修。
“那次車禍并不嚴重,患者除了腕關節稍有錯位,還有些輕微擦傷外,沒什么大問題,做過全面檢查,身體各項指標都正常。”
“有沒有可能會留下什么后遺癥”一行行掃過檢查報告,確實沒看出問題,周景修蹙眉問道。
“比如失憶或者記憶錯亂”
一下就被問到關鍵的醫生“”
為了保住小命,他硬著頭皮一口否認道“患者當初住院時,并沒有出現這一類的癥狀。”
沉思片刻,周景修眉心攏起,“那有沒有什么醫學手段可以讓人失去原有的認知”
“催眠也許可以,不過,想要達到改變認知的程度,不是短時間能實現的,通常來說,至少需要一年半載甚至更長,后期也需要按時鞏固,否則難以維系,
成效因人而異,意志力越強的人一次催眠維系的時間往往越短,如果當事人意志力非常強的話,未必能成。”
醫生的回話一定程度否認了這樣的可能,因為時間上是不夠的。
周景修抿了抿唇,沒說什么,只是沉默著將報告收起,轉身離去。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