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被射穿手心的男子,疼的兩眼發直,還沒來得及緩過神,腹部便挨了一腳,身子連連倒退,重重摔在地上。
“傅斯宴”
他是怎么這么快找到這里的
看清男人樣貌的一瞬,苗欣欣拿在手里準備錄制視頻的電話“吧嗒”掉在了地上。
沒理會她,傅斯宴眸光陰翳在幾人身上一掃而過,鷹隼般的黑眸噙著殺意。
這人周身透著不好惹的氣場,一看就是非常能打的樣子。
自知不是對手,另外幾人背脊發寒,轉身想要跑路,奈何傅斯宴根本沒給他們機會。
一拳一個,拳拳都能見血,也就半分鐘不到,那幾個混混全都被打趴在地上。
苗欣欣也傻眼了,回過神的第一反應便是轉身跑路,奈何她才剛走幾步,
“砰”的一聲悶響,從身后飛來的一塊木板砸在后背,巨大的沖力砸的她踉蹌撲到地上。
“不是不怕死嗎,跑什么好戲還在后頭呢,別急,讓你們先緩緩。”
把那幾人打殘了,確定他們暫時跑不了,傅斯宴挽了挽沾血的袖口,轉身在沈浣面前蹲下。
“有沒有傷到哪”一邊解開綁在她手上的繩子,傅斯宴一邊輕聲問道。
他甚至沒問他們有沒有碰過她,只問了一句她有沒有受傷。
從驚恐無助中緩過神,沈浣眼眶酸脹,噙著包淚搖了搖頭。
“這還叫沒有呢”隨著繩子解開,白嫩手腕處的青紫映入眼簾,傅斯宴瞬間沉了臉色。
“好了,沒事了。”指腹拭去她眼角的淚痕,傅斯宴把人扶起來,掏出車鑰匙遞給她,“你先去車里等我。”
“我想跟哥哥待在一塊。”沒接鑰匙,沈浣把小手搭在男人袖口露出的精壯小臂上,聲音軟糯糯道。
看她像只受了驚的小貓般可憐兮兮的扒著自己,傅斯宴手掌叩在她后腦勺上揉了把。
“接下來的場面不會是你想看到的,乖,先去車里,我很快過去找你。”
“那好吧。”沈浣抿了抿唇,聽話的接過鑰匙轉身走開。
看著小姑娘走遠,傅斯宴拾起地上的廢棄鋼管,率先向那幾個躺在地上呻吟的混混走去。
寂靜的夜晚,鋼管拖在坑洼水泥地面擦出的聲響清晰可聞。
伴隨著男人步步靠近的腳步聲,仿佛惡鬼敲鐘般敲響了那幾人心頭的鼓點。
皎潔的月光給男人身上鍍了一層冷色,與他周身的冷戾氣質相得益彰。
夜色中,矗立在光亮下的高大身影,此刻陰冷的仿若地獄索命的羅剎。
這幾人不過是小混混,根本不認得沈浣,那女人明明說這丫頭就是個被老男人包養的賤種,怎么跟傅斯宴扯上了關系
方才被打掉了好幾顆牙,手腕也被折斷,隨著那股子壓迫感越來越近,其中一個男子嚇得哆哆嗦嗦,也無暇細想,趕緊開始求饒。
“宴爺,我知道錯了,我們幾個連她一根汗毛都還沒碰到,您就放過我們吧。”
“還在排隊等著呢是吧”傅斯宴挑起濃眉,唇角明明含著笑,卻寒意沁人。
“我也是一時鬼迷心竅,要知道那丫頭是宴爺的人,我絕對不敢對她有半分不敬,求宴爺饒我一命。”
“晚了。”冷冰冰的吐出兩個字,傅斯宴揚起手里的鋼管,發了狠的落下。
廢場內凄厲的慘叫聲接連響起,男人雪白的襯衫上,濺上的血色越來越多。
將那幾個混混全都處理完,衣服已然被半數染成紅色,鮮血混在汗水中,順著他肌肉緊繃的手臂一并流淌而下。
苗欣欣哪里見過這種場面,早已經嚇傻了。
眼看男人解決完那幾人,扭頭向她看過來,苗欣欣顧不得后背撕裂般的劇痛,拖著身子一步步往后挪。
之前跟這男人的交涉當真是小巫見大巫了,他是人嗎,他簡直就是魔鬼。
“我雖然有錯,但也應該由法院審理判決,傅斯宴,你沒有權力對我濫用私刑。”
“哦那如果我是救人心切,手一抖不小心一槍崩了你的后腦勺呢”
把手里那根已經打折的鋼管丟掉,傅斯宴反手掏出別在腰后的槍,上膛,瞇眸向著苗欣欣對準。
“不,你你擅自用槍,也是犯法的。”
被黑黢黢的槍口對著腦袋,生怕下一刻就會走火,苗欣欣聲音顫抖的厲害。
“你倒是提醒我了,這樣我就更不能讓你活著從這里離開了。”
手腕翻動,傅斯宴扣動扳機,一槍打在了苗欣欣右邊小腿上。
額角冷汗涔涔,苗欣欣疼的面色慘白。
“傅斯宴,沈浣到底有什么好,讓你不惜為她背上人命,她都不知道跟多少老男人睡過,你也不嫌惡心。”
“你都不知道多少,又如何知道她跟老男人睡過你看見了”
把玩著手里的槍,傅斯宴含笑間,再次扣下扳機,苗欣欣左邊小腿相同的位置瞬間又多了個窟窿。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