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浣好奇的隨便拿起一份文件,發現竟然是
又翻看了邊上的幾份,全部都是財產轉移合同。
“哥哥,你這是”沈浣張大眼睛,疑惑的向男人看去。
“這些是我名下的所有財產,你簽了字,就都是你的。”傅斯宴云淡風輕的往她小臉上捏了捏。
“你干嘛把你的財產都轉移給我,經商什么的我又不懂。”
幾乎每份合同價值都在九位數以上,沈浣拿著都覺得燙手,趕緊把手里的文件丟回去。
“你不需要懂,我幫你經營,以后你是老板,我給你打工。”
反應過來她的表現是害怕,傅斯宴很容易便能猜到她害怕的是有一天他會不要她。
說白了,就是沒有足夠的安全感。
嘴上的承諾總歸沒有保障,所以很簡單,直接給她來點實際的。
“我不要這些啦。”沈浣聽的蹙起眉頭,她本就不是愛貪便宜的人,更何況,這簡直是個天大的便宜,她怎么能拿。
見狀,傅斯宴把人攬到懷里,饒有耐心的哄,“反正以后我們也是要結婚的,夫妻一體,你的就是我的,你就當提前幫我管錢了,嗯”
橫豎她也跑不掉,拿人手軟,小丫頭善良簡單,把所有身家都給她,總歸能賺一波感動。
既能給她安全感,又能為她以后恢復記憶做個提前準備,傅斯宴覺得這個決定非常好。
可他沒想到的是,小姑娘確實如他所愿感動了,但好像有點感動過頭,直接給感動掉小珍珠了。
“嗚嗚嗚,哥哥,我不該懷疑你的,對不起。”
哥哥這樣做,無異于把所有一切全都毫無保留的交給了她。
他們現在都還沒領證,沒有那層法律關系作為保護,她若是接受后帶著他的財產跑了,那哥哥豈不是一無所有了。
因為周景修那個大渣男的幾句話,對哥哥生出懷疑,沈浣本來就挺愧疚的,這會兒更是愧疚的不行。
幾日來壓抑的情緒,突然找到宣泄的出口,根本停不下來。
因為早上出門的時候跟她說去公司,所以傅斯宴還是穿了襯衫。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還真是一點兒不假,小姑娘“嗚嗚嗚”的沒多大會兒,眼淚就把他白襯衫打濕了,暈了一片水漬。
小姑娘看著柔柔弱弱的,實際上卻很堅強,就像那次在學校被打了,她都沒有哭。
小時候有人欺負她,她也基本不會哭鼻子。
他喜歡看她在他面前表現出脆弱,那說明她在依賴他。
不管是因為身份還是因為他這個人,當然如果是后者那就更好了。
反正他覺得更像是后者。
畢竟從最開始的情況看,她以前在周景修那傻逼面前,實在過于懂事,還是后頭他好不容易才給教育好的。
但是吧
那一點點竊喜很快就被她的眼淚沖淡,感受著胸前的濕潤,傅斯宴人麻了。
“馬上都要變成小富婆了,怎么還哭鼻子”
用指腹抹掉她掛在臉上的淚珠,傅斯宴拍拍她的后背輕哄,“跟我還說什么對不起,我又不會怪你。”
見哥哥對她這么縱容,沈浣哭的更兇了,抽噎著,小身板都哭的一顫一顫的。
傅斯宴“”
這怎么沒哄好還給哄壞了
忖了忖,他耐著性子繼續道“寶貝沒有錯,錯的是周景修那個大渣男。”
“是他卑鄙無恥,無所不用其極的想要挑撥你和我的關系,還好寶貝聰明,沒有著了他的道。”
說話間,他抬手蹭掉她似乎怎么都蹭不干凈的眼淚,“乖,不哭了,哭成小花貓可就不好看了。”
女孩子果然都愛美,一聽他說自己不好看了,沈浣趕緊吸了吸鼻子,自己抹了把臉。
“那你也不準嫌棄我。”小嘴要噘上天了,剛剛哭過的嗓音格外軟糯,那模樣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嗯,不嫌棄你。”傅斯宴說著,傾身往她掛著淚痕的小臉上親了親。
“哎呀,臟啦,我去洗一洗。”往他胸前推了把,沈浣想從男人懷里站起來,下一秒,身子突然一輕。
“幫你洗。”將人抱去衛生間,害怕臺子涼,傅斯宴拿起專門給她準備的泡沫墊子放在洗手臺上,單臂把人抱上去坐著。
調好水溫,洗了毛巾,給她擦她的小花臉。
眼尾還泛著紅,她那副小模樣跟剛剛被欺負過極為相似。
喉嚨滾了滾,強忍著躁火把她小臉擦干凈,毛巾隨手丟在架子上,傅斯宴沒把持住對著她小嘴親下去。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