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孩子,你在胡說什么?我跟你爸是夫妻,我怎么會害他?”被那道直勾勾的視線看的有些心虛,趙雅曼勉強擠出一抹淺笑。
周景珩并沒有死,可他卻躲藏起來,蓄勢待發,謀劃多年。
突然回到周家,趙雅曼從一開始就知道他必是沖著家產和報仇來的。
他是找到證據了嗎?
可那人已經死了,當年的事也處理的很干凈,并沒有留下什么痕跡。
再說,都是陳年舊事了,哪有那么容易查到,或許他只是在跟她打心理戰呢,這么想著,趙雅曼很快鎮定下來。
逼視著她,周景珩絲毫沒有退步之意,“人在做天在看,我是不是胡說,你心里最清楚。”
“景珩,你雖然不是我親生,但從你回到周家開始,我待你一直不薄吧,你怎可為了與你弟弟爭奪家產,在你爸爸昏迷不醒時這樣詆毀我?”
“不薄?”周景珩戲謔的笑,“你難道不是每天都在想,為什么我這個賤種命那么大,沒在當年的那場綁架中一并死去?”
“從我回到周家開始,一共遭遇過五次暗殺,你敢不敢用周景修來發誓,如果幕后指使的人是你,他不得好死?”
一聽他這樣詛咒自己的兒子,趙雅曼氣的直咬牙,“景修好歹是你弟弟,沒想到你年紀輕輕,心腸就如此歹毒,竟這般咒他。”
“若你沒做虧心事,你怕什么?”周景珩不屑地冷哼。
“你!”
“媽。”兩人的對峙隨著周景修趕來被打斷。
“大哥。”向對面的周景珩看了眼,周景修簡單打了聲招呼,旋即重新轉向趙雅曼。
“爸這兩天不是狀態還好嗎,怎么會突然病危?”
“這事,怕是要問問……”你大哥了。
趙雅曼話沒說完,病房的門從里面被人打開,“病人現在清醒過來了,家屬抓緊時間進去探望吧。”
言外之意,有什么話趕緊說,再不說可能就沒機會了。
醫生的話,可謂是下了最后通牒,門口的幾人一聽,紛紛涌入房中。
“鴻山,你怎么樣?”
趙雅曼走在最前面,坐到床邊握住周鴻山的手,一臉關切的問,哪料,他卻淡漠的將手抽走。
“景珩和他媽媽當年遭遇的那場綁架是不是跟你有關?”
那個小雜種果然是說了岑雪的事兒,才叫周鴻山受了刺激。
趙雅曼心中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但面上卻還努力保持著微笑。
“鴻山,你是不是病糊涂了,綁架的事怎么會跟我有關?綁匪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我也希望是我病糊涂了,可人證物證都在,我倒真是想不信都難。”
隨著周鴻山話音落下,賀川帶著一個看上去三十出頭的男子從外面進來。
“你是……”
十幾年過去,趙雅曼已經有些認不出,但對方看著明顯眼熟,又是被周景珩的人帶來,趙雅曼稍微一想,便能想到。
“周夫人不認識我了嗎?我是胡浩的兒子啊,看到我還活著,你是不是很意外?”
“你是受了誰的指使,在這里胡亂咬人,我根本就不認識你,你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關系?”
趙雅曼快速收起面上轉瞬而過的慌亂,話里話外都在暗說周景珩指使人誣陷她。
“你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周景珩冷笑一聲,從兜里掏出錄音筆丟到趙雅曼臉上。
錄音筆打開,里面當即傳來一男一女的對話聲。
男子的語氣帶著明顯的顧慮,“這可是重罪,要是被抓,怕是要判死刑,我就算有命拿錢怕也沒命花。”
女子:“這你不用擔心,事后我會馬上安排人送你和你的家人出國,與其偷偷摸摸賺那點小錢,不如一次性賺夠一輩子的生活費,從此去國外逍遙自在,
你要知道,如果我告發你偷用公款中飽私囊的話,你不僅會丟掉工作,也少不得要進去吃上幾年牢飯。”
大概是后面才反應過來將錄音設備打開,兩人的對話并不是從頭開始的。
但卻可以清楚的聽出,那道女聲是趙雅曼。
而錄音中的男子聲音,正是來自他們剛剛提到的胡浩。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