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宴抬眸,發現方才好像還恨不得躲他遠遠的小姑娘竟然自己湊了上來。
“哥哥我是因為習慣脫口喊出來的,但我那一刻想到的人是你。”
白嫩的小手,抓在男人健碩的小臂上,明顯有些不夠大,沈浣沒辦法全部握住,只能推著他的肌肉晃他。
“我對周景修的感覺跟對你的不一樣,那時候太小啦,就覺得喜歡他,但我對他一直都沒有那種心動的感覺。”
誒?
方才還滿臉陰郁的男人眉毛突然飛了起來,“你是說你從來沒愛過周景修那傻逼,只愛我?”
“應該是吧。”
“什么叫應該是?”這事可含糊不得,傅斯宴打量著小姑娘確認,“應該能去掉嗎?”
沈浣點了點頭,把小手從他手臂上收回,“不過那是在剛剛之前,現在我討厭你啦,你好兇。”
瞅他一眼,沈浣傲嬌的把小腦袋偏過去。
把他哄好,接下來該他來哄她了。
看出她的意思,傅斯宴趕緊把人抱在懷里,這么好的便宜,豈有不占的道理。
“我錯了。”說著,他俯身對著她噘起來的小嘴親了親。
“哼,沒有誠意。”
“那寶貝覺得怎么樣才有誠意,親一口不夠是吧?那親你一百口成嗎?”
沈浣:“……”
哪有他這么哄人的,眼看他又要來,沈浣抬起小手將他抵住,“哎呀,你怎么這樣?你再這樣我可真不理你了。”
“行吧,剩下的九十九口我先賒賬,以后慢慢給你還,現在要怎么樣才能不生氣,嗯?”
這男人張口閉口的全是葷話,沈浣已經習慣了,說不過也懶得跟他說,索性忽略他前面半句。
“你明天早上要按時叫我起床哦,不可以再糊弄我。”
“成。”傅斯宴答應的爽快。
第二天早上,沈浣睡夢中突然覺得呼吸有些不暢,睜開眼發現竟然是被他親的。
“你干嘛?”狗男人真是越來越過分了,一大早起來就占她便宜。
“叫寶貝起床啊。”傅斯宴一臉理所當然的笑,“小懶貓起床氣太嚴重,總是叫不醒,還是這個方法管用,以后就這么叫你起床。”
沈浣:“……”
他是會想辦法的,但她真的是叫不醒嗎?他真的好好叫她了嗎?
無語的沖著男人翻了個大白眼,眼看時間不早,沈浣也無暇多想,伸了個懶腰趕緊從床上爬起來。
還是舍不得讓她起太早,為了能讓她多睡一會兒,傅斯宴整個把晨跑的時間推遲了一個小時,有時候甚至推遲的更久。
從某天開始,突然發現宴爺幾乎每天都遲到,而且越遲到越久的文耀:“……”
兩人和好之后,小夫人便搬回了公寓,恢復了同居生活,宴爺就每天遲到,這實在是讓人想不多想都難。
文耀簡直羨慕到飛起,他什么時候才能實現上下班自由,什么時候才能有軟乎乎的媳婦抱!
哎,人和人真的是沒法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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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鴻山夫婦出殯那天,京城下了很大的雨。
下午最后一節課結束,沈浣剛從教學樓出來,一道熟悉的身影赫然映入眼簾。
傾盆大雨中,周景修孤獨地佇立,雨水重重打在他寬厚的肩上,仿佛要將他淹沒。
黑發被打濕貼在額前,層層的雨簾朦朧了他的神情。
看到沈浣出來,周景修邁步走近,卻也沒有走得太近。
兩人隔著大概一米的距離,沈浣站在教學樓的廊檐下,周景修站在雨中。
“你怎么不打傘?”滴答的落雨聲中,沈浣率先開腔將沉默打破。
周景修沒說話,只是目光深邃的看著她,幽沉的眸疲色難掩。
畢竟剛剛痛失雙親,今天又剛好是周鴻山夫婦出殯的日子,看出他的落寞,沈浣主動安慰道:“人死不能復生,節哀。”
“嗯。”周景修淡淡應了聲,一如往常般沉靜。
默了默,他才又繼續說道,“我今天是來跟你辭別的,我準備出國,去周氏的海外分公司發展。”
“什么時候出發?”
“待會兒就走,晚上10點的飛機。”
“挺好的,祝你一路順風。”人有時候受了傷,就會選擇去往一個全新的地方重新開始。
雖然最終沒能在一起,但他畢竟曾經幫過她,他們這樣,也算是好聚好散。
沈浣誠心送上祝福,話罷,將手中的雨傘遞給周景修,“待會兒傅斯宴會來接我,這個你拿著吧。”
周景修強壓的情緒因為突然塞進懷里的雨傘破了防,在女孩要將手放下時,一把攥住她的手腕。
“浣浣,最后抱我一次可以嗎?”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