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意思是她往后這輩子都只能過這種不知何時就會被暴揍一頓的日子?
還想著找傅斯宴幫忙查,鄭萍把希望全寄托在沈德鳴今日跟男人的交涉上,哪曾想,這小子就是那個幕后黑手。
撕碎虛偽的面孔,鄭萍渾身顫抖的沖著男人指去,“傅斯宴,怎么說我都是你的長輩,你怎么能如此喪心病狂,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天打雷劈?”傅斯宴不以為然哼笑一聲,“我不過是償還沈夫人的養育之恩而已,又沒做什么虧心事。”
“倒不像沈夫人,搶了人家的丈夫,還要虐待人家的孩子,就算天打雷劈,挨劈的那個人也只會是沈夫人不是我。”
“你,你!”鄭萍臉色煞白,氣血上涌,忽然眼前一黑,氣的翻了個白眼暈了過去。
沈德鳴的生日宴因為這突來的變故提前結束。
因為沈德鳴是尋機私下跟傅斯宴說的,眾人并不知前頭兩人說了什么。
只是突然發現鄭萍從席間站起來,指著男人撒了潑。
鄭萍嗓音尖銳,她的話距離較近的賓客基本聽清了,但男人的話,卻聽的隱隱約約。
然后就看到鄭萍被氣暈了。
宴會上不少人都是想借著沈家跟傅斯宴結交的,哪曾想,這未來女婿跟岳父岳母的關系著實不是一般的差。
根本一點面子都不給。
不過,這倒也符合那位爺乖張的性子。
白跑一趟,毫無收獲還浪費一件貴重禮物,生日宴進行了一半,眾人議論紛紛的不歡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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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鄭萍之前那次受傷住院,就是你讓人下的手?”
沈浣記得那次,鄭萍傷的是右手,怪不得她覺得男人看鄭萍拿杯子砸她的左手時,眸光別有深意的。
定是在琢磨著,下回把那只左手也給廢了吧。
從大廳出去,沈浣揚起小腦袋向身邊牽著她的男人看去。
“寶貝這是心軟了?”傅斯宴抬手揉開她攏起的眉心。
“沒有啦。”
她是沒想到,那么久遠,久遠到連她自己都覺得已經過去不會再想的仇,他竟然還會大費周章的給她報。
之前看出她不想面對沈德鳴的時候,他跟她說,有他在,有什么事他幫她應付,她只當他會臨場應變的護著她。
卻沒想到,他一早就做好了準備。
他其實沒有必要那么費心費力,但因為他的那些準備,今日沈德鳴的生日宴,她真的一點都沒有感到壓力。
沈浣搖搖頭,隨即轉了話鋒問道:“你知道他們大辦生日宴,想讓我帶你回去的目的,所以從一開始,你就沒打算讓這個生日宴順利辦完對嗎?”
“嗯,我家寶貝真聰明。”既然被她看明白了,傅斯宴也沒必要瞞著。
“寶貝你是不是感動了?要是感動的話……”
這種時候,傅斯宴素來最是自覺,正想俯身把臉遞到她面前讓她親一親獎勵他,不曾想……
還沒等他完全低下來,小姑娘已經主動踮腳摟住他的脖子,直接對著他的嘴就覆了上去。
親了那么多次,她的吻還是不得章法,但好歹是她主動,傅斯宴還是很受用。
她那個小身高實在太小了,怕她踮腳累著,傅斯宴低了低身子去遷就她的高度。
因為很快男人就反客為主了,沈浣被帶著節奏,不自覺將踮起的腳放下去也沒察覺。
本來沒想親那么久的,但被傅斯宴吻上就很難停的下來。
沈浣臉皮薄,這還是第一次在外面就親上了,早知道他給她叼住就不放,她就不主動去親他了。
奈何現在后悔已然晚了。
宴會結束,賓客陸續散去,停車場也是人來人往。
不知道有沒有被人看見,沈浣也不敢睜眼確認,等他終于肯放開她,她摸了把被啃的紅潤飽滿的嘴唇,低著小腦袋扭頭就跑。
平時都是他不累她累,這回是傅斯宴接吻最累的一次。
不是接吻累,主要這半蹲著接吻的姿勢真是太難了,要不是腿麻的厲害,他還不會這么快結束。
“親完就跑,寶貝,你不對我負個責嗎?”
活動活動關節,傅斯宴扯了扯唇角,對著小姑娘“噠噠噠”的背影道。
誒?
男人的聲音明顯有些遠,他竟然沒有馬上跟上來接著牽她小手占便宜?
這不符合傅壞壞的風格啊。
察覺到哪里不對,沈浣停下腳步回頭去看。
發現男人還站在原來的位置沒動,她“噠噠噠”捯飭著小短腿又跑回去,“你怎么啦?你怎么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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