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不到與她相關的動態覺得失望,刷到了卻也不知是開心還是難過更多。
周景修自嘲的扯了扯唇角。
從一開始他就知道,想在傅斯宴的動態里尋到關于浣浣的影子,除了秀恩愛也不可能有其它。
傅斯宴那人多強的占有欲,連秀恩愛都只會給看個背影或者側影。
他輸了,又意外跟沈語珊發生了那種關系,他配不上她。
決定離開,他本該徹底和過去切斷,可他還是放不下。
他不知道自己這樣反復的陷在自我折磨中有什么意義,他只知道,
那一點點關于她的消息,于他而言,仿佛久旱沙漠中的一滴清露。
只是那露水并不甘甜,而是帶了苦澀,偏又像是毒藥,讓人無法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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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走開!”
夢里被人按著揍,鄭萍下意識的反抗,手胡亂往前捶打。
可憐正在給她聽診的醫生無辜受害,忽然被她打了一巴掌。
“沈夫人?”醫生嘗試著喚了兩聲無果,可不想再平白挨打,他轉而向一旁的沈德鳴看去。
到底是在外面,看鄭萍像個瘋狗似的亂抓亂撓,沈德鳴不免覺著丟人。
邁步上前,他禁錮住鄭萍的兩只手。
感受到外部的強制力,鄭萍整個人更加瘋狂,沈德鳴一不小心,手背被她撓出一道印子。
“阿萍。”礙于醫生還在,沈德鳴壓著脾氣沉著嗓音叫了聲,同時用力的晃了晃她。
“不要,別打我!”鄭萍一身冷汗從噩夢中驚坐而起。
沒想到她會直接坐起來,沈德鳴猝不及防被她用頭撞到了鼻梁,疼的眼淚差點流出來。
旁人不知情況,聽鄭萍說“別打她”,醫生還以為是家暴,看向沈德鳴的眼神中多了幾分深意。
不過豪門家族的事,也不是他能管的,醫生很快收起異樣,將檢查結果跟兩人說明道:
“夫人只是受了驚嚇,加上怒急攻心這才導致暈厥,沒什么大問題,注意調整情緒就好,如果實在多夢,可以配合一些安定類的藥物進行緩解。”
話罷,醫生非(不)常(想)識(多)趣(事)的趕緊從病房出去。
隨著醫生將房門關上,沈德鳴松開鄭萍想要起身,卻被她反手一把攥住。
“傅斯宴,是他找人對我下的黑手。”原本還寄希望在傅斯宴身上,哪曾想,他就是那個隱藏在幕后的惡魔。
想到什么,鄭萍情緒忽然變得有些激動,“肯定是沈浣,知道她不是我生的,在傅斯宴面前吹枕邊風,唆使他來報復我。”
“那個賤丫頭,真是白養了她那么些年,德鳴,你趕緊去找那丫頭,讓她叫傅斯宴停手。”
“你覺得我說了能管用?”沈德鳴煩躁的蹙眉。
“你是她爸,怎么會不管用,如果她不聽,你就用父親的身份命令她,逼迫她,她在沈家白吃白喝那么多年,她憑什么不聽?”
“就憑她現在有傅斯宴撐腰。”
本來對傅斯宴會幫忙的事,沈德鳴就沒抱太大希望。
眼下得知那幕后之人根本就是傅斯宴,情況更不用說。
偏偏這女人心里還連一點ac數都沒有,沈德鳴現在真是越看鄭萍越覺得蠢,用力將被她抓著的手臂抽開。
眼看男人要走,鄭萍連忙起身將他拽住。
“沈德鳴,我可是你的妻子,是你兩個孩子的媽,你不能不管我,如果我真的出了什么事,小珊和小宇是不會原諒你的。”
臉色陰沉,沈德鳴不耐的抿了抿唇,“你打過那丫頭多少次?”
“我……”
她哪里數過。
男人大多喜歡善良的女人,在丈夫面前,鄭萍一直唱紅臉的扮演著慈愛后母的形象。
她以前打罵沈浣,都是趁著沈德鳴不在家的時候。
如今被戳穿,鄭萍不免有些心虛。
看她那樣子,沈德鳴就知道次數不少。
“你這根本是自作孽不可活。”將人甩開,沈德鳴抬手對著鄭萍指了指,“等出院回去后,你就給我老老實實待在家里,哪也別亂走。”
這是不幫她解決,還要限制她的自由?鄭萍一聽,急了。
“沈德鳴,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我自作孽?怎么,我打了沈浣那賤丫頭你心疼了?
喜當爹這么多年,你莫不是真把自己當成了她的親生父親?你是不是忘了你自己頭頂有多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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