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也不是完全不能碰,但我腰還酸著呢,只能來一次。”
沈浣話音剛落,伸到半空中比劃“1”的小手便被人握住,緊隨而來的,是一陣天旋地轉。
被圈到身下,恍然想到什么的沈浣,趕忙緊急補充一句,“一次不能超過半小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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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以為喬老師是單身呢,沒想到竟然都結婚了,像喬老師這么美麗溫柔又大方高貴的淑女,老公肯定是高富帥吧?”
“手底下能有那么專業的保鏢,又跟宴爺相熟,身份肯定不簡單,一般大佬都喜歡隱婚,是吧,喬老師?”
傅斯宴說話聲音不小,那日他在片場說那幾個保鏢是從喬鳶老公那扒拉來的,被好幾人聽了去。
喬鳶已婚的事傳開,之前就在一起合作、關系相熟的朋友忍不住八卦的拉著喬鳶問。
“他……”喬鳶無意掩藏自己已婚的身份,只是怕男人不想公開。
眼下既然有了風聲,與其讓好奇的人自己揣測,最后不知傳成什么樣子,不如她自己說明。
只是……
有保鏢又跟傅斯宴認識,京圈有頭有臉的人物,她也不好隨口亂說,喬鳶忖了忖,靈機一動道:
“我老公是個保鏢頭子,工作性質特殊,出于安全考量,不方便公開信息,所以我們才選擇了隱婚。”
保鏢頭子傅庭御:“……”
雖然把京城第一豪門的一家之主說成保鏢頭子這事有點夸張,但這說辭確實挺合理的,就這樣,喬鳶十分順利的把事情搪塞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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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組職能人員調整,為了不耽誤開機進度,眾人加班加點忙活了好一陣。
終于按照原計劃將所有準備工作做好,喬鳶請客吃飯,作為慰勞,同時也作為《鳳鸞》的開機慶祝。
冤家路窄,不巧的是,竟然在酒店遇到了……
喬露原本還想著喬鳶被趕走自己能有機會坐上導演之位的。
哪料,半路忽然殺出個傅斯宴,讓她直接被掃地出門,連好不容易拿到的副導演都打了水漂。
約了新片,跟制片方酒桌上談合作,去上洗手間,剛好看到喬鳶。
看她那一臉春風得意的模樣,喬露就氣不打一處來,快步跟上,用力從后面撞到喬鳶身上。
喬鳶猝不及防,沒站穩前傾摔倒在地。
“呦,這不是喬大導演嗎?不好意思,喝多酒腿有些發軟,沒走穩不小心撞到你。”
一臉得色,喬露毫無誠意的落下一句,扭著腰邁步往前,走到喬鳶身邊時,抬著高跟鞋,想以身子晃為由,往喬鳶手背上踩。
不料,突然被人從旁邊推了把。
假裝站不穩變成真的,金雞獨立的喬露搖搖擺擺“啪嘰”砸到地上。
“大嫂,你沒事吧?”把人推開后,沈浣俯身將喬鳶從地上扶起來。
“又是你這個多管閑事的賤丫頭。”
緩了緩身上的疼,喬露從地上站起來,抬眼看到推她的人是沈浣,咬牙切齒的叫罵。
“正好,新賬舊賬一起算。”
想起之前被這丫頭潑了一臉水的仇,喬露隨手拿起臺子上的酒杯,然而,還沒等她潑出去,手腕已經叫人攥住。
緊接著,手里一輕,酒杯被奪走,冰冷的酒水撲面而來。
開玩笑,她跟傅斯宴學了那么久,動不動就從樓下健身房一路打架打到床上,她悟性再差也不可能一點進步都沒有吧。
力氣不夠,彪壯的漢子她或許打不過,但喬露這么個白癡的女人,一對一她要是還打不過,那她可真是白被吃那么多豆腐了。
“你!”上次被這丫頭潑,喬露覺得是出其不意,可這回明明是自己要動手的,怎么竟被反客為主了?
這丫頭比她矮了半個頭,她怎么連這么個瘦瘦小小的黃毛丫頭都打不過。
紅酒順著臉頰滴落,喬露狼狽又不可思議的瞪著沈浣。
“路都走不穩,你還是少出來張牙舞爪吧。”沒理會喬露,沈浣落下一句,徑自扶著喬鳶離開。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