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什么人?你在找誰,男的女的?”
不等男人回,懷里聽了一知半解的小姑娘,已經先一步噘起了小嘴,“傅壞壞,你說,你是不是背著我藏人了?”
文耀:“……”
小夫人剛剛叫宴爺什么玩意?
氛圍突然變得詭異,文耀尷尬的愣在原地。
被男人陰森森的瞪了眼,文耀一個激靈,回過神,趕緊非禮勿視的側過身,“那個,我什么都沒聽見,什么都沒看見。”
“你說啊,你怎么不說話。”幾秒鐘沒等到回答,沈浣急了。
在男人懷里蹭了蹭,她小手一抬,沖著一旁裝鵪鶉的助理指了指,“你來說。”
想把自己摘出去不曾想反倒因為出聲吸引了注意的文耀:“……”
一臉為難的抬頭,眼神請示的往男人那邊看。
“你不要跟他眉來眼去。”喝醉酒的小姑娘倒是眼尖,被發現的文耀,整個人都不好了。
悄悄打量著男人的臉色,文耀悻悻開腔回道:“沈小姐別誤會,宴爺他沒藏什么人,我們找的是當年跟在沈老爺子身邊的管家。”
“管家?”酒意上頭,沈浣小腦袋迷迷糊糊,聽得也不是很懂,只是又問了遍,“男的女的?”
敢情小夫人的關注點全在性別上呢,醋性還挺大,文耀暗暗勾了勾唇角,一臉正色道:“貨真價實的雄性。”
“哦。”沈浣應了聲,轉而向傅斯宴看去,“你找個男的干什么?”
小姑娘那奇葩的腦回路,感覺她下一句可能就要跑偏,傅斯宴趁她說出來之前將她打斷。
“別亂想有的沒的,等你酒醒了,跟你細說。”
并指往她腦門上敲了下,傅斯宴將鑰匙丟給助理,而后抱著小姑娘一起坐到后座。
“我哪有想什么有的沒的,打我干嘛呀?”摸著自己被敲的腦門,沈浣小嘴噘的能掛油瓶。
傅斯宴挑眉,往她小嘴上按了把,“喝那么多酒,你難道不該打?”
“秦歡失戀了,特殊情況嘛。”
“她失戀又不是你失戀。”
“我得陪著她,安慰她啊。”沈浣不服氣的辯解。
“嗯。”沒跟她爭,傅斯宴淡淡應了聲,取了片藥喂到她嘴邊。
“什么呀?不吃。”沈浣傲嬌的偏過小腦袋。
“解酒的,乖,吃了,不吃待會兒該難受了。”捏著她的下巴把人轉回來,傅斯宴溫聲輕哄道。
眼中帶著醉意,小姑娘眉頭微皺,鼓著臉頰看他,不知道在想什么,反正就是不肯張嘴吃藥。
見狀,傅斯宴索性把藥片丟進自己嘴里,大掌叩著她后腦勺,傾身覆了上去。
“唔~”沈浣猝不及防,想要掙扎已是不及。
前面的司機文耀:“……”
沒眼看,簡直沒眼看,抿了抿唇,默默將隔板升起。
喂藥就喂藥,啃她干什么,被啃了一路,沈浣嘴唇都腫了,氣鼓鼓的拿后背對著他。
車子停在公寓樓下,沈浣跳下車,小身板晃晃悠悠的卻不要給他扶。
幫開完車門后,看著宴爺搞不定小夫人的樣子,文耀忍不住多看了會兒熱鬧。
“你還有事?”
低沉的嗓音忽然自耳畔傳來,文耀打了個哆嗦,擠出一抹訕笑,“那個,楊守成那邊,要馬上派人去找嗎?”
“不用,先別打草驚蛇,回頭我親自過去。”
“是。”雖然還是很想看,但是他不敢,恭謹的應了聲,文耀悻悻轉身走了。
今日醉酒后的小姑娘格外活躍,明明雙腿發軟,路都走不穩,卻像只小兔子似的蹦蹦跳跳玩鬧起來,還不讓他扶。
生怕她不小心摔跤,傅斯宴只能護花使者似的跟隨在側。
“浣浣,別鬧了,去洗漱睡覺。”
眼看她險些跌倒,傅斯宴眼疾手快將人拉住,語氣重了幾分。
“你兇我。”眼角垂下,沈浣委屈巴巴的癟起小嘴。
“我沒有……”
“你就是有。”
傅斯宴:“……”
“我錯了。”
“這還差不多。”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沈浣眸底閃過一抹狡黠。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